,只是冲出了一段经脉,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
凌寒并不灰心,若是以前,只要凌寒一运气,丹田便如同要炸裂一般,根本无法集气,现在倒是可以运气,这便是一个不小的进步。
天宝此时还没有醒来,凌寒刚要召唤天宝,便感觉到有人正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自己的石室走来,而且,手中还端着几个石馍,自然也少不了一坛石馍酒。
凌寒猛地吸了一口那石馍酒的香气,便感觉到外面那坛石馍酒,香倒是香,只是已经勾兑过,看了,这坛石馍酒却是给天宝预备的。
那人走到了凌寒的门前,似乎有些犹豫,站在那里,像是在听石室内的动静,一呼一吸的声音,已经被凌寒听得仔细。
那人没有听到石室内的动静,以为凌寒与天宝还在熟睡,似乎不愿打扰凌寒二人的晨梦,便只是站在门口,举起想要敲门的手停在空中,又放了下去。
凌寒的嘴角微扬,他已经知道门外是谁,此时又见到天宝已经睁开了那双小眼睛,便高声道:“是艋姑娘吧!”
门外的艋姑娘浑身一颤,竟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一个女孩子大清早就站在人家的门前,有些失礼,而且自己并没有做声,却让人知道自己就在外面,一时间,便感觉门中有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脸上一红,竟是忘了回应。
“这么早就劳烦艋姑娘给我们送早餐,真是不好意思!”凌寒说着,朝着门口走去。
天宝揉了揉睡眼,见石室之内并没有别人,还以为凌寒在梦游,便粗声粗气的道:“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凌寒并不理会天宝,而且轻轻将石室的门打开,果然,门外站在一个妙龄少女,眼睛紧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便如受惊的蝴般扇动。
“凌公子,实在是抱歉,打扰二位休息了!”艋丫头看到凌寒那温和的目光,脸上又荡起了红霞。“若是二位公子没有休息好,小女子先下去!”
天宝坐在床上,看着艋丫头那张俊俏的脸,小眼睛没有一丝惊喜,但随即他的目光落在了艋丫头脚下的那坛石馍酒,立刻站起身来,朝着前面迈了两步。猛然想起自己的腿脚不便,紧忙回身抄起了那两根白骨拐杖,高声道:“小子,你挡在门口干什么,没看到艋姑娘是给我们送早餐的,还不快让人家进来!”
天宝看到艋丫头的前一秒,他还想粗暴的将人家赶走,但后一秒天宝便看到了那坛石馍酒,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说的理直气壮,好像凌寒倒是不让人进一般。
凌寒苦笑一下,让开了身子,对艋丫头道:“多谢姑娘了,快请进吧!”
此时天宝看到了地下自己昨夜踩扁的那两个石馍,顿时害怕被那艋姑娘看到,会怪罪自己不珍惜粮食,便要弯腰捡起。
那艋姑娘见天宝弯腰有些困难,急忙走了几步,将那托盘放在一边的石桌上,随后抢在天宝的前面,将那两个踩扁的石馍捡起,不动声色的揣进了随身背着的布袋之中。
天宝羞得满脸通红,解释道:“昨夜……昨夜有些喝多了,不小心……碰掉的!”
那艋姑娘笑了笑道:“没事,没事,清洗一下,还可以酿酒!”
凌寒听罢,也笑着道:“自然没事,等这两个石馍酿出的酒,一定要给天宝喝,这是从他的嘴里节省下来的!”
天宝斜着眼睛,瞪了凌寒一眼。
艋姑娘却没有听出凌寒是在开天宝的玩笑,十分认真的道:“这些不好的石馍,酿出酒了,都会给那‘禽兽’送去,我们自己人喝的酒,都是挑选好的石馍酿成的!”
凌寒听了,心中暗想,原来这枯骨族长也有些小伎俩,不过永生门始终压在头上,那秦福寿又得寸进尺,枯骨族长有些怒气,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