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佳徒!恭喜沈庄主千金得遇名师!得知此讯廖某怎能不来讨杯喜酒!”廖不凡一进门,拱手道。
“原是廖城主到访!有失远迎!好久没有与廖兄痛饮,今日这酒是吃定了!”郭有瑜起身微笑道。
众人也纷纷起身,车马二位神医分别拱手还礼,车神医道:“廖城主日理万机,还能为此等小事前来,实让在下感激不尽!”心里却暗想:沈庄主确是提前派人告知今日要带露琼拜师,只是不知廖城主怎么得知?想是沈廖两家交好,沈家也通告了一声。
马神医一见廖不凡身后的全冠白,目光一凛,吓得那全舅爷急忙底下头,不敢直视。
沈潮,凌寒也都举手行礼。
“廖世叔好!”露琼行个万福。
“琼丫头,廖世叔是看着你长大的,一直都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按说本来这喜事也当有我廖家一半,只是廖泉那小子太不争气,与你解除了婚约,廖某也向你赔个罪!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廖世叔就不说太多扫兴的话,只是嘱咐一句,两位神医医道精深,以后要好生学习,已解万民之病疾!”
“露琼谨记!谢廖世叔!”露琼又是一个万福。
“廖兄,全兄快请看座!”郭有瑜道“看茶!”郭有瑜虽说也不喜那全冠白,但他是此间主人,廖不凡又在此,自不好弗了廖不凡的面子。
全冠白坐下后,眼睛瞧了一眼凌寒,一见凌寒身上正是穿着自己特意定制的锦袍,心里一喜,暗想道:小子,这回看我如何收拾你!脸上却不漏声色的朝着凌寒笑了笑。
凌寒也看到了全冠白的笑意里似有一分狡诈,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心中暗想:本想去找你,你竟然送上门来,这等狼心狗肺之人,真该一把火烧了!
那廖不凡刚刚坐下,就听外面门子又是高声叫喊:
“有客到!”
郭有瑜车神医等人不禁大奇,这授徒本是门内之事,也并未声张,不知门外又是何人知晓。
未等五味去迎,只见来这两人却是好不尴尬。
那两人一男一女,男的头光如镜,面容儒雅;女的眉目清秀,体态婀娜,正是那“衣冠禽兽”吴衣冠与他的内室“蚀骨妖姬”。
二人一进厅堂,纳头便拜,那吴衣冠道:“前几日小可猪油蒙了心窍,妄想对神医不利,实在罪该万死,好在神医大人有大量,饶恕了小人一命,我夫妻二人感恩不尽,听闻二位神医收徒,我夫妻二人本不敢前来,但着实感谢神医给我等改过自新的机会,便厚着脸皮,前来恭贺!”
马神医冷冷道:“我让你们做的善事如何?”
吴衣冠诚惶诚恐的道:“那日回去,我便将这些年得来的不义之财散给了贫困之人,只是不知这算是一件,还是多件?”
“善恶之事,存乎一心,也不能按多寡来算,只要你诚心悔过便好!”车神医道。
“是啊!是啊!浪子回头金不换!今日既然来了,就是客人,还请坐!”郭有瑜起身扶起二人道。
“谢神厨!”那吴衣冠又道:“前日散尽家财,今日也没有什么贵重礼品,只是手书了一副字,还请神医莫嫌穷酸!”
说罢掏出了一幅卷轴,弓着腰,双手递给了马神医。
马神医打开轻吟:“神医纳新日,杏林传后人。”
十个字倒是写的行云流水,宛若矫龙。
凌寒在家时不能修炼武道,便也学习书法,一见此字迹,也是暗暗叹服。
“好字!好字!”沈潮是儒雅之人,一见这字,不禁起身赞叹!
“卿本佳人,奈何为寇?”廖不凡见到吴衣冠字写的龙飞凤舞,人也仪表堂堂,便问道。
“我本是一读书人,自幼家境贫寒。十年寒窗苦读,原本想能凭才学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