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这坛酒带到这里,而且面不改色,气息匀称,绝对是个高手。
“来就来,还带什么酒啊!”郭有瑜也笑道,同时轻舒猿臂,一掌伏在酒坛的坛肚上,那酒坛竟像是别郭有瑜的手吸住似的,顺着他的手臂滚落到他的胸前,郭有瑜顺势一搂,深吸了一口气道:“好酒!不过廖城主不只是找我喝酒吧!”
“哈哈哈!我就喜欢郭兄快人快语!”说罢目光朝向凌寒道:“这个小兄弟是我的贵客,犬子在风语楼上设宴招待,但竟被你的爱徒掠走,所以,我这才来,一来许久不成拜会郭兄,也是真想郭兄的美味了,二呢,这毕竟是我的贵客,也怕这小兄弟有什么闪失!不知郭兄可否给廖某一分薄面,让这小兄弟与我一起下山。”
廖城主这几句话说的是有里有面,也看得出他对郭有瑜还是有些敬畏的。只是凌寒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城主,还对一个老厨子这么客气。
“都是小孩子不懂规矩!五味,快给廖城主赔礼!这凌公子是我先师的故人,所以五味才将他请上山来,还望廖城主赎罪!”郭有瑜道。
“廖城主大人有大量,我这厢给您赔礼了!”五味一拱手。
“好说好说!五味,你我也不必见外了,既然是场误会,大家相安无事最好!凌兄弟,你没事吧!”
凌寒深鞠一躬道:“感谢廖城主挂怀!方才我在山上与郭前辈聊了一会厨艺上的事,受益匪浅!改日还的来山上拜访!”
“那好!就请凌兄弟与我下山吧!廖泉和沈小姐还在担心你呢!”说罢一手牵住了凌寒,朝郭有瑜看去“郭兄没意见吧!”
“既然是廖城主的贵客,小老儿怎敢强留,只是我与凌公子所谈甚欢,改日我做东,就在城中府上,请廖城主和凌公子大驾,还希望二位赏光!”
“哈哈!一定叨扰!去您府上是我最愿意的事!”
“那就改日在聚!”
“郭兄!告辞!”
“五味,送客!”
“小兄弟!我们走吧!”
凌寒与廖城主一路走下,廖城主问了下凌寒经过,凌寒东扯西扯厨艺上的事,廖城主也没有多问。
转过山路,凌寒不由得回望了山上那间茅屋,心中竟然十分不舍,就如远离了亲人一般,虽说是初次见面没多长时间,但郭有瑜让他想起了霍厨师,想起了凌府,想府里的人,王奶妈,凌长野,还有就是自己的父亲母亲,也不知道凌府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会乱成一锅粥,还是早已恢复了平静,自己本来在府中就像是多余的,凌寒叹了口气,自己现在想也是白想,因为自己已经无法回去
山路一转,前面竟是一队人马,大概有百余人,都是一身劲装,刀在鞘,箭在囊,只是人人肃立,悄无声息,吓了凌寒一跳!
“小兄弟莫慌,这是我生怕你有什么不测,就让我的人在这里接应!”廖城主道。
“多谢廖城主了,让您担心了!”凌寒道,心里却在想,看样要是郭有瑜不放自己下山的话,就有一场血光之灾了!这廖城主脸上客客气气的,实际上却是暗藏杀机,真是人心难测。虽说是为自己好,但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小心点好。转念又一想,自己这样一个武道稀松一身怪病的少年,有什么值得别人图谋,就是想图谋,自己知道了又能怎么办呢!在这凋谢的世道上,还是一切顺其自然吧!想到这,凌寒不禁苦笑一声。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扑了过来,一把紧紧的搂住了凌寒,脸上那又黑又硬的胡茬向钢针一样扎到凌寒的脸上“好兄弟!你没事吧!那小子跑的太快了!要让我追上,一拳打死他!”
凌寒知道是天宝,道:“你没打死他,快要扎死我了!”
“哈哈!你没事就好!不然谁陪我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