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的慕容逊,两情相悦又有雄厚财势为其赎身的幸运儿可谓是极少数。
陈浩然岂能不明白佳人的心思,探手入衫抚上她滑如凝脂的玉背,安慰道:“放心好了,我已经跟令狐轻烟谈妥,明天她就会让人把你的卖身文契交给你,也就是说,从明天开始,你就是自由之身了。”
“什么?”绿绮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疑道:“难道不是你把我的文契买下来了吗?为什么要交给我?”
“我要你的文契干什么?”陈浩然笑道:“事情就是这样,明天你把文契烧了,想想以后该怎么重新开始生活吧。”
绿绮闻言俏面猝然一白,惊慌失措道:“你,你不要我?”
陈浩然不由一讶,奇道:“难道你不想得到自由么……哦,如果你是担忧生活无着,那我可以给你一些钱,虽然不会太多,但也可足保你一世衣食无缺了。”
“不是。不是。”绿绮连连摇头,惶然道:“我有很多积蓄,还有很多珠宝首饰,我不缺钱。只是,只是……”
她忽然将陈浩然搂得更紧,劲力大得就像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浮木一般,泪雨滂沱,语无伦次地哀求道:“不要抛下我。我的钱都给你,什么都可以给你,你让我做任何事都行,只要你别抛下我。”
她自幼在青楼中被调教养大,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有人严格管理要求,此身不属已有的思想已然是根深蒂固,具有极强的依附他人才能生存的观念。换句话说,亦是有着不可磨灭的奴性烙印,陡然间让她远离熟悉的环境去独自面对一切,内心恐惧不啻与天塌下来了一般无异。
对于绿绮这种从小就被强行灌输出来的畸形心态。陈浩然当然不会了解,不解地皱起了眉。心道在外面喝了一口奶,就必须把奶牛牵回家,这可未免有点儿不靠谱了。
见他不作答,绿绮恐慌愈甚。她身上仍旧裹着那块薄毡,忽然将之褪下,玲珑美妙的躯体完全呈现,伸出双手解开陈浩然的袍衫,含羞将俏面贴近他结实的胸膛,吐出丁香软舌轻轻吮舔。一路缓缓向下。
陈浩然一时愕然:“你干什么?”
绿 绮已蹲下了身子,纤纤玉手捉住他的雄势,俯首将之含进檀口,生涩却努力地吮吸了好一刻。才仰起已然变得火红滚烫的俏面,美眸中媚意无限,低低恳求道:“刚 才是绿绮不好,没能服侍好主人,绿绮知罪了……这房中之事,以前嬷嬷传教时绿绮未用心去学。绿绮也知道错了,以后定会全心全意服侍好主人,无论主人叫绿绮 怎么做,绿绮都甘心情愿,一定会让主人满意快乐。”
敢情她是觉得自己认为她床上功夫太差,所以才不想要她,陈浩然颇感啼笑皆非。低头望去,但见略显零乱的乌黑秀发衬着一张媚眼如丝的娇艳俏面,再往下是窄窄的香肩和细细的蜂腰,更下是两瓣曲线完美的挺翘玉臀,雪白粉嫩诱人至极。
这种极尽讨好任君摧残的姿势说不出的媚荡撩人,陈浩然小腹当即一热,雄势愈加勃然昂扬,俯身握住绿绮饱满滑腻的一对美臀将她抄了起来,哈哈笑道:“傻丫头,如果想让我满意,还是我来罢。”
再次风停雨歇,绿绮只觉浑身每一丝都酥软得再无法动弹少许,难以言喻的绝妙欢悦更胜前次,只恨不能永远停驻在这种如羽化登仙般的销魂妙境中。同时心中又浮上浓浓的忧虑,显然,她竭尽全力的取悦仍未能令得陈浩然尽兴。
“主人,绿绮无能……”
“这不是你的错。”魔欲可不是轻易就能化解的,只能通过男女合欢阴阳交汇暂时抑制而已,陈浩然止住绿绮强撑起精神的惶恐自责,温柔地在她光滑曼妙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