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就沉着脸,看向江翌潇说道:“丞相大人,这里除了大侄媳妇,就你是智儿最亲的人,智儿对你的感情,甚至比对你父亲都深厚。他现在这样,你能说你没有一点责任?不能一有什么事,就推到别人身上吧?大侄媳妇,一个寡妇,带着个孩子,又要侍候祖母,又要被继室婆母刁难,如今更好,又来了个厉害的弟媳妇,时不时欺负她一下,她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责怪她,你对得起你大哥吗?说到有错,我认为你才是错误最大的那个人。”
“就是。”江老四接着他三哥,开始放屁,“依我看,把智儿和大侄媳妇禁足一个月,抄写经文两卷,责打丞相大人三十棍杖,侯爷十大板子,这事就算过了,以后再好好教育智儿呗。反正也没有出人命,二侄媳妇也只是受伤而已。娘,您说我说的对吗?您是一府之主,您该发话。”
老太太一听,找回了以往的自信,颇有些“我胡汉山又回来了”,那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哆哆嗦嗦,留着口水说道:“老大,就照。。。。。。老四说的做。。。。。。吧,这个侯府。。。。。。是该整治。。。。。。一下了。如今这样,你和曜翬。。。。。。你们父子。。。。。。都有责任。”
说完,心里觉得这个爽!心想,怎么没把那个小贱人撞死?撞死了才好,撞死了我老太太就又可以一手遮天、发号施令了。
你说这死老乞婆,可恶不可恶?也不想想,没有可馨,你现在还半身不遂,躺在床上呢,要不说她坏呢。
娄嬷嬷和海公公等人,都说可馨心地太善了,这样可恨的死老太婆,就该让她瘫在床上,继续半身不遂、不能说话。
老太太下令了,她是长辈,威北侯和江翌潇无论官职多大,都不能不听。
再说,没道理看着父亲挨打,他不阻拦的,说出去就是不孝。
江翌潇气的肝区都在疼痛,站出来对江山厉声说道:“江山,去准备凳子,三十军棍、十大板子,本相爷一人领了。”
“相爷,您身上有伤啊!”江山担忧地喊道。
杨氏闻言,马上走到老太太面前跪下,一边磕头,一边求情,“祖母,都是孙媳不好,您责打孙媳,不要打二叔,不要打他。”
老太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杨氏,“他那么对你,你还为他求情?”
杨氏摇摇头,眼泪纷纷坠落,其小模样看的男人为之断肠,女人不忍,当然,除了孙氏和可馨身边的人,除了江翌豪和江翌潇。
江老三狠历地盯了杨氏一眼,不满地说道:“大侄媳妇,难道你愿意看着智儿挨打,打完再送进庙里?这件事,总要给皇家一个交代吧?你以为郡主会饶了智儿?”
杨氏一听,傻了!,好一会,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跌跌爬爬走到江翌潇面前,哀怨地、痛心地哭道:“二叔,对不起!都怪我害了你。。。。。。”
哭的极为真挚,不像作假,要是,也只能说她演技太好。
江翌潇的面色,果然好看了一些,对着她愧疚地叹了口气,“嫂子,这事我确实有责任,不能怪你一人。你闪开,这打,我挨的不冤”
说完,凛然地再次命令江山,“军棍准备。”
江山无奈,只好搬来凳子,拿来军棍和板子,准备行刑。
江翌潇脱去外袍,趴在了凳子上,江山犹豫了一会,就听江老三喊道:“慢着,这责行处罚之人,可不该是你的部下吧?丞相大人,我看,还是有我的随从担当吧。老卫,你去。”
老卫是韦氏从娘家带来的,对江老三夫妻忠心耿耿,长得又粗壮,由他行刑,江翌潇此番要是不吃亏,才是怪事。
都知道这大板子和打棍子,它有诀窍,放水,打得响,还不疼,也不见血,不放水,能打的你皮破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