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的礼服裙子很快被扯落下去,只贴了胸贴的柔软在大亮的灯光下几乎跳跃着奶油般凝白的色泽,漂亮又无比地可口。这掺杂了愧疚与心痛的欢爱,她几乎是立刻便软成了我掌心里的一滩春水,用力地抱着我,任由我在她冰雪般的身体上种下嫣粉色的情爱火种。
滚烫的亲吻几乎落遍她身体所有地方,我模模糊糊地在唇齿间宣告着:“我的……我的……你是我的……”她仰着头,手指勾扯着我的发丝,菱唇半张着,破碎而娇弱的□□声在喉间百转千回地缭绕。这一场前戏却不知做了多久,极尽缠绵,长得就像是一夕拼足了我与她流失的两年时光。直到她终于不能再多忍耐片刻,直到她拉住我的手毫不犹豫地探了下去——
毫无意外,覆了一掌心的湿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零七章
那软香的身子原是熟悉透了的,白玉的底子沁出云霞般的粉;灯光下绯色蔓生;生生剔透了起来。而她的每声□□都仿若呓语在我灵魂之上游弋着;生命中莫名缺失的那片空白豁然填满了;眼底再无了她物;独剩她美得令人惊叹的眉目;像落满一整片星光的澄湖。
颤抖;而后是无法抑制的僵硬与紧绷,我看到自己的汗水滴落在她蜿蜒起伏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直到我再举不起一点手臂而她也再抬不起半分腰肢,一贯沉稳淡静的眼底溢满五光十色的娇弱与湿意,她侧躺在床上;安静地颤抖着,耳贝嫣红如新生的蓓蕾,脂玉般的身子更是落英片片,寂寞地妖娆着,次第花开。
我抱住她躺了下去,只轻轻一拉,她便顺势落入了怀中。“去清洗一下么?”
颈子上遍是细薄的清汗,她的呼吸仍有些软糯。好一会,才轻轻应了声:“嗯。”
“我帮你?”我不确定她是否有足够的气力清洗自己。
她细致的眉眼轻眨,片刻后婉婉一笑。“嗯。”
索性陪着她又重新洗了一遍,再回到床上时,已然是将近凌晨一点。我缩在床上,怔怔望着在梳妆台前坐着的身影,夜色中竟是如此的纤弱而萧索。心思一动,不禁探出一手在空气中描摹了起来。“苏曼。”
“嗯。”
“后天我要去上海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记得吗,我和你说过的。”
她微微一怔,随即看了过来,护肤水的盖子就那样攥在手里半晌没有拧回去。隔了几秒才轻声问道:“去几天?”
“顺路回趟家,大概要走三天。”
我话音刚落,她眉头已然舒展。“嗯。”
“我不在这几天,你再忙都要记得按时吃饭知道吗?”我有些担心,这女人天生工作狂属性爆表,近来又一直在忙度假山庄的事,忙起来少吃一两顿的她根本就不会当回事。
“知道啦。”她软洋洋地应着,“机票都订好了?”
“订好了。”
“返程先不要订了,难得回趟家,多陪妈妈几天。”苏曼柔声道,走到床边坐下。“回去后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回来之前告诉我,我去接你。”
我抱住她的腰,仰脸看她精巧的下颚一动一动。“我会看着安排的,不用担心我。对了,有件事我想要问你,渺飒的父亲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紧吗?”
“不是什么大事,你不要担心。”
“我听说,是海关那里查出了什么情况,”我迟疑着问,“难道是走私?”
苏曼微微凝了目色。“思归,这件事你不要胡乱打听,上面已经来人调查了,是真是假不重要,总之,能帮的大家自然会帮,只是这种事若要做得太过明显,反倒是害了他。”
“我明白。”听到苏曼这样说,心下倒是不那么担忧了。准备关灯的时候惯性回身看了她一眼,却见她手上正拿着我顺手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