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嗨,好久不见。」
台下一脸笑意的人竟是……公孙牧野!虽然一头俐落短发,但却是一身西京城民日常装扮的公孙牧野!
「你……你怎么……」摇着头,郁以莘缓缓地摇着头,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
这是梦吧!
要不然他怎么回来了?
要不然他是怎么回来的?
他应该……再也回不来了啊……
「真不认得我了,还是不想认得我了?」望着郁以莘几乎化为石像的呆愣模样,公孙牧野帅气地耸耸肩,「也对,既然你当时那么迫不及待的把我送走,连个招呼都不打,自然就是不想再看到我,那我就不打扰了。」
悠悠哉哉地将高台上的布包取回后,公孙牧野又稳稳当当地将布包夹在腋下,然后口中吹着西京小调,回身就往当铺外走去。
「你……你怎么那么傻!」望着公孙牧野即将由眼前离去,郁以莘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出柜台,在众人惊讶而合不拢的嘴形中揪住公孙牧野的衣袖,「你可知你或许再也回不去了!」
「是吗?」公孙牧野望着郁以莘那憔悴许多,但却交错着狂喜与惊惶的绝色脸庞,「你确定?」
「我……你……」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郁以莘只能不断地喃喃重复着,「你怎么……那么傻……」
「除了不断说我傻之外,你就不能说句很高兴看到我之类的话吗?」望着郁以莘那慌乱溢于言表,又不知如何表达的模样,公孙牧野爱怜地轻抚着她的发梢。
「我……我……」泪光,再度盈满郁以莘的眼眸。
她当然希望看到他,只是他可知……
「没意思,」叹了口气,公孙牧野轻轻拭去郁以莘眼角的泪滴,「亏我还这么想见你。」
「我想见你、我想见你!」感觉着由公孙牧野手中传来的温热,郁以莘再也忍不住地抱住公孙牧野低喊着,「我想见你……」
不是梦,真的不是梦,他真的回来了,回到她的身旁了……
「我早知道你想见我,所以我才回来让你见啊!」紧紧抱着郁以莘,公孙牧野的声音有些沙哑与哽咽,「傻丫头、傻丫头……」
「你可知道,你这回,也许再也……」紧捉着公孙牧野后背的衣衫,郁以莘几乎泣不成声。
是啊,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何还能来到她的身旁,但她却明白,他也许再也回不去了!
而那让他来、又再也回不去的原因,却极可能是来自于她的善意欺骗!
「我知道,应该说,我比你更清楚。」
但公孙牧野的回答,却让郁以莘的脑子霎时空白。
「你知道?」许久许久之后,郁以莘仰起小脸,颤抖着唇角问。
「是的,我知道得清清楚楚。」公孙牧野点点头,「因为我回去之后,便不断地找寻有关这两面手镜的记载,最后,终于在一本极古老的小册子中,知道了那个当初你没有告诉我的故事,也知道了这两面『太极凤凰镜』的极限并非如你当初告诉我的『随时、随地想用就用』,而对于这点,我想你应该向我解释一下。」
「我……」郁以莘呐呐的不知该如何解释,「我只是……」
「只是想让我完成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轻笑着拍拍郁以莘的小脸,公孙牧野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是吧。」
点点头,郁以莘只能点点头,而心中,有股缓缓升起的感动。
因为他真的了解她,了解她所有没说出口的话……
「好吧,这笔帐我往后会跟你算,你最好有心理准备……而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由那本小册子之中,我明白了手镜的极限是三个来回,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