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供奉院亚里沙的异状,不愉快地开口。停顿了一下,供奉院亚里沙试探性地提问道:“涯他寻求楪祈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涯大人是我们的主人,不加称谓太过不敬。”男人严厉的说,看到供奉院亚里沙示弱的垂下头颅后,才紧接着加了一句:“我们基层人员不需要知道理由。”
亚里沙恨恨地咬了一下嘴唇。
车子向着集和祈藏身的方向开去,然而在经过距离目标极近的十字路口时,却被一辆加长的劳斯莱斯拦了下来,路口两边冲出了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手上都持有枪械。
“不好!有埋伏!”
有人在大叫,车上的人纷纷冲了出去和对方展开了枪战,而看到熟悉风格的供奉院亚里沙在愣了几秒后也冲了出去,却是为了制止这场冲突:“等一下!停止开火!”
枪声响起的时候集被吓了一跳,他现在身体能力差的要命,根本没有注意到靠近的车辆。集和祈两人躲在建筑物后面,看到了对峙的场景。
“都是熟人啊。”
集小声对祈说道。
那一边,身着羽织的供奉院翁从车上下来,目光如剑一般直直冲向脸色苍白的供奉院亚里沙,年老的身躯在此刻充满了力量。他看着自己的孙女,轻哼了一声:“没想到你竟然愚蠢到这种地步,亚里沙。”
“爷爷……”
“恙神涯是个除了自己的目标,其他全部都不放在眼里的男人。你再怎么付出,也不会有回报。”
说的对啊!
集握住了拳头,既赞同又愤恨地敲上了身边的墙。
“我们身负重要的使命,请不要阻挠我们。”
两名神识的干事从车上走下来,打断了爷孙的对峙,一名抗体士兵端起他手上的枪对准看上去除了两柄武士。刀外没有携带任何杀伤性武器的供奉院当家——己方人员身上都带有枪械,一个年纪一大把的老头难道还妄想凭借武士。刀和子弹对抗吗?
“不过是一名失去了力量的少年,为何要穷追不舍?他已经没有用处了吧。”
供奉院翁威严地看向对面身着白服的人,为首的一人态度倨傲地反驳道:“你错了,我们最优先的目标是楪祈。”
听到自己的名字,祈禁不住小小地吸了一口冷气。一旁的集很快就明白这其中的原因,恐怕像之前的茎道修一郎一样,涯要将祈作为真名姐再次苏醒的肉体,就好像祭典上的祭品一样。
集抬手紧紧握住不安的祈,安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指示着脚下的电饭煲君悄悄出去靠近视线范围内的一辆完好却被废弃的车。
就在他们想要偷渡走一辆车时,路口上对峙的双方产生了激烈的冲突,供奉院翁说着“不会让你们为所欲为了。”以出乎所有人预料之外的力量与速度抽出腰间的一把武士。刀,抛射出去,在黄昏中划出一条雪亮的光芒直直刺中了持枪抗体士兵的胸膛。
身手意外敏捷的老人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俯身冲向神识的两名干事,冰冷的刀刃在空中闪过留下月牙般的轨迹,鲜血四溅,那两个男人的胳膊和手上出现了深可见骨的伤口,手。枪掉在了地上。
一切结束之后,惨叫声才响起。
供奉院亚里沙呆愣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既害怕又满心不敢置信,知道祖父将刀尖对向自己,她才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家丑必须亲手了断,受死吧,亚里沙!”
供奉院的家主举刀向自己的孙女冲了过去。本能地抬手挡住脸,供奉院亚里沙发出了惊恐地大叫声,情急之下另一只手上扣动了扳机,但是——没有上膛。
死定了!
咔吱。
仍处于惊恐中的供奉院亚里沙听到了一声脆响,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