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迟早会比麦克杰克逊的鼻子还早崩坍。”
“儿啊!你这样说你娘的啊!这可是花了我二十万美金去做的,你少触我霉头。”武仙襄揉揉歪了一边的鼻骨,还真怕被天杰给料中。
“都六十岁了,还这样老不正经,难怪没有男人愿意陪你厮守到老……哎哟!”说教说到一半,天杰莫名的哀号了起来。
“是不是上回的腰痛毛病又犯了,早叫你别去偷那什么所什么皇的,要查那身世做什么?现在害得自己去闪到腰。我真不明白,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也不赶快娶个老婆好让我抱孙子,整天就是为了要查身世之谜。你看,过了半个月,你那小仙姑也还没从那颗钻戒上找到一丝的线索,我说儿啊!你怎么可以到现在还不相信我是你亲娘?要不是生了你们兄弟三人,我妊娠纹会多到连自己都不敢多看一眼?你扪心自问一下,这样做不怕伤了娘的心吗?”武仙襄哭是哭得很大声,可惜不争气的眼泪却是半滴也没有掉下来。
天杰早将棉花准备好,他还会不了解自己母亲的劣根性吗?虽说天杰、天纣、天幽三人都是武仙襄所生,但是三人的老爸都不是同一个。只有天杰这种追根究底的个性才会汲汲探索真相,他的内心深处总觉得有着蛛网般的谜团困着他。奇怪的是这庞大的王国,竟没有任何家谱可追溯,幸好他们的一位小姑姑是个吉普赛的法师,在她水晶球内的魔力下,将可以揭开武家宗藩前世今生的所有疑云。
“你放心好了,就算你真不是我娘,我也会念在以往的恩情上继续叫你一声娘的,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演得又那么差。”天杰摆摆手,不想再听他老娘哭诉下去,他起身告诉一旁的黑佣阿噜咕说:“去帮我贴个告示,看有没有比较厉害的按摩师,帮我找一个回来吧!”
“顺便把‘芳草帖’也发一发吧!”武仙襄顺着天杰的语气顺理成章的接着说,仿佛稀松平常得如同家常便饭。
“咦?”天杰睁大星眸看向她,专注且认真。
“咦什么咦,我有说错吗?你这回别再给我用什么昔名其妙的理由溜掉,前两年不是拉肚子就是长针眼,我看你今年还有什么藉口!你要是有点良知的话,今年就赶快找个人为娘我分担责任。唉!真不知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生了三个怪儿子,就没有一个贴我心的,一个冷漠、一个好赌、一个又凶地像流氓一样,要再不找个精明一点的媳妇来帮我撑这个家,哪天我两腿一伸,这个国家不被你们搞垮才怪。”武仙襄又嘀嘀咕咕念个不休。
天杰就是受不了她这张永不休息的广播电台嘴,才会怀疑自己的身世,像他这样懒得说话的人,为何会有这样的老娘,教他不起疑心也难。
“我腰酸背痛,不准备陪你参加那无聊透顶的选妻游戏,要是天纣或天幽想参加的话,请他们别客气。”天杰照样推得一千二净。女人是一种罗嗦又黏人的东西,家中已经出了一个令人头痛的多嘴婆,自己何苦再犯贱找个人回来折自己的寿。
“你……你存‘心跟为娘的唱反调是不是?又不想认我,又不准备娶个媳妇来帮我分优解劳,我前辈子是欠了什么狗屁债,生下你这冷血又叛逆的小孩,这得叫人来评评理,看你这为人子的是否尽过孝道!”
话才说完,门便“咿咿‘,一声的打了开来。
“谁要评理呀?”,一名剪着西瓜皮头,戴着绿野仙踪坏女巫帽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长满粉刺的鼻头加上眼袋下的雀斑,看起来有些滑稽。
“好姐妹,你来得正好,天杰怀疑他不是我亲生的,这书你最清楚了,你告诉他,他是不是我亲生的?”武仙襄没辙了,只得靠小仙姑,看是否能压得住天杰这臭脾气。
小仙姑露出掉了一颗门牙的嘴说:“你要我说的哦!”
看她闪闪缩缩的躲避,倒让眼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