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陛下怒视著底下的人:“结果你们却被人耍了,不但连新型战甲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还丢了三号前进基地。”
越说怒气就越是直冲脑门,心中忿恨到极点,乔治五世的手不知不觉中多用了一些力气,那张胡桃木的会议桌居然被他的手掌压出一道清晰的印痕。
底下的那些人全都看在眼里,他们更是噤以寒蝉。谁都知道,这位陛下的实力已经非常接近准辉煌骑士,对力量的掌控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此刻却会失控,显然陛下真的怒极了。
乔治五世同样也发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他连忙收束心神,强行将怒意压下去了一些。
“科尔萨克已经好几次向我告状,他对负责协调和联络的那个家伙非常不满,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这种人居然也能派到如此重要的位置上。”
乔治五世的眼睛盯著一个脑满肥肠的胖子。
这个胖子负责的正是和各国的协调,他的心里其实挺冤枉,因为方向是这位陛下定的:对那些二流的加丰国要尽可能地压榨它们的战力,让它们和同盟那边相互消耗。
他和他手底下的那帮人真的是按照陛下的命令做,但是此刻为了安抚瓦雷丁人的情绪,陛下翻脸不认帐,反倒怪罪到他的头上。
胖子当然不敢顶掩这位陛下,他随手就把罪名又扣在了底下其体负责和瓦雷丁帝国协调的那个家伙头上。
掏出一块手帕,擦著额头上的冷汗,胖子不停点头说道:“是是是,我回去之后马上就把那个人撒职查办,肯定会给科尔萨克一个满意的交代。”
乔治五世等的就是这句话,同样他对胖子诚惶诚恐的模样非常满意,底下在座的人里面就有瓦雷丁帝国的代表,戏就是演给这个人看的。
既然已经给了瓦雷丁人面子,替罪羊也已经抛出来了,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解决眼前的麻烦。
说实话,乔治红世确实没有想到战局会这样不顺利,不但最初的计画没有实现,两个原来进攻得很顺利的战区,局势也突然间急转直下。
“我想知道,下一步你们有什么计画吗?”
这位陛下的眼睛盯著瓦雷丁帝国的代表。
可惜那个人一言不发,显然是在用沉默表示自己的忿怒。
乔治五世知道瓦雷丁人肯定是对刚才的处理结果仍旧不满,他暗自冷笑了一声,自己已经很给面子了,如果瓦雷丁人不知道就此顺着台阶下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可再说的。
瓦雷丁帝国的代表不发出声音,其他人当然不会让会议冷场,参谋总长海因茨咳嗽了一声说道:“因为克里特的陷落,东线的战局变得非常不妙,而且因为东线的各个兵团实在太靠前了,原本包围泊尔摩的那两支兵团不用说,之后为了补获同盟的新型战甲,我们又投入了相当于五个兵团的战力,现在除了预备队,东线已经没有可以调用的兵力。而敌人在这个方向非常强势,他们最初是为了解泊尔摩之围,在这个方向投入了一个军团外加一个独立兵团。后来又为了接回负责对新型战甲进行测试的小组,派了一个兵团过来,从兵力来说,敌人绝对占优势。”
稍微停顿了一下,让众人稍稍消化了这些消息之后,海因茨才继续说道:“除了兵力不足,东线更大的问题是物资方面的损失。之前那支神秘小队还没有和泊尔摩的人会合的时候,就不停地骚扰孜们的补给线和物资仓库,给我们造成的损失,相当於两个兵团一个月的消耗,这一次克里特被攻陷,损失就更不用说了,但是最大的问题还不是物资不足,而是他们的存在已经严电威胁到补给线路的畅通。他们破坏公路、炸毁仓库、袭击运输车队,甚至连克里特这样守卫森严的前线物资转运中心都敢攻占……”
“好了。”
乔治五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