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台的人看了一阵后,牛小伟问。
牛小伟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比他们的样还大,不仅哪儿都看,还四下里乱摸,甚至还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将心比心,所以牛小伟给县电视台的人时间,让他们先看,觉得差不多的时候,牛小伟才说话。
说话的时候,牛小伟坐在赌台的一边,四个县电视台的人站着,杜鹃坐在赌头的另一头。
四个人没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他。
“咋着,耍钱有意思没?”
牛小伟又启发着问。
“有呵,老带劲儿。牛哥的场子看得紧,没人捣乱,文明得很。庄家也规矩,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全没啥毛病。”
四个人中,一个机灵地回答道。
一听这话,牛小伟火又上来了。
“我让你评价了?呵?妈了个逼的!我在你们头儿的眼里就是一个暴力执法的人,还是一个流氓,你跟一个流氓说文明?我告诉你们,是男人就赌,这没错,可是你们是电视台的人,你们不能混在赌徒的圈子里,要想赌,弄着钱,我给你们找对手,弄大的,在这里赌,这才是你们电视台的人干的事儿!电视台的人,就得牛逼,不能像个小市民,弄俩小钱跟那去赌,知道不?挨打得挨个明白。”
牛小伟搭拉着脸,横着说。
**,一个农民,境界还真高。
老大就是老大。
电视台的人听了牛小伟这一番话,服气。
服气,就没人再说话。
“该看的都看了,该尝试的也都尝试了,你们走吧。在下边的赌场,别让我再看到你们,见一回,我打一回!”
牛小伟瞪起眼,恶声恶气地说道。
四个县电视台的人,在牛小伟的注视下,走出了高级赌厅。
看着县电视台的男工作人员走出去后,牛小伟回过头,看着他们的老板杜鹃说:“大美女,不好意思,替你管教了一回。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当着你训你的人,我是替你着想,这个恶人应该是我,因为我是一个流氓。”
说完,牛小伟还笑了。
“你不是一个流氓,你还是一个最坏的流氓!”
杜鹃站起身,走到牛小伟面前,瞪着他说。
牛小伟绝没想到大美女会这样反应。牛小伟想到杜鹃会不高兴,可是他没想到杜鹃会反应这样强烈。
“咋?我咋又招你不高兴啦?”
牛小伟不解地问。
“啥叫赌大的呵?你还让他们想着赌?你就这样当好人?”
杜鹃也不瞒着,上来就直白地说。
原来是为的这!
“你这样说,就是你不懂得了。玩这个,也上瘾,一但玩了,你想不让他玩,难!你说,你讲道理,没用,就是你打,他上了瘾,也不怕。要不人咋说‘黄、赌、毒’不能沾呢,我到了维加斯才知道,这三,全一样,沾了就甩不掉。我也是没招,才把他们吊起来。”
牛小伟认真地解释道。
“知道赌博害人的,你还开?”
听牛小伟这样说,杜鹃更来气了,于是她怒声喝斥道。
看到杜鹃一脸正义,牛小伟多少有些心虚,于是他轻声解释道:“我也想着这事儿不好。可是,你不开旁人就不开啦?现在人都想着挣钱,这事儿来钱快,都想开。还有,咱开了,能管得住,钱最后能回到县里,咱不开,钱不都流到别人哪里去了?咱县里穷,谁都知道,用这个为咱县里挣钱,坏事不就变成好事哩。”
牛小伟的辩解,在新闻工作者杜鹃这儿,根不说不通。
“这是害人,你挣的是不义之才!县里能用这钱?咱政府成了啥哩?你这是给政府形象摸黑!”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