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样疏远我?”思前想后,好像有句话犯了他忌讳。
苏虹霓说过,凡是向丁岩告白的女孩,没一个有好下场,总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细细思来,也许吧,也许就是在丁匀丝警告她别爱错男人的时候,她一时情不自禁,说了丁岩不会让她错爱的话语,把自己心底潜藏着的最深情感诉出,所以犯了,他大忌。
至真至纯的感情,怎能说是忌讳?紫素想得额角偏疼。
“不是。”他额上青筋浮跳。
“那是为什么,为什么不理我?”不跟她说话、不看她一眼,完全的排拒、完全的隔离,不是伤人心,会是什么?
她委屈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溜溜地滚了下来。
“不要哭拿眼泪对付我最不公平,”丁岩不耐地低吼。“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