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江寒、凌平、张辰还有我,是班里著名的捣乱专家。我们几个仗着自己成绩好,着实有些不知好歹了。说句失分寸的话,老班想调换座位,恐怕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我和江寒他们几个人。
我正在考虑老班话中的危机感,怕她将我们几个爱说话的分开,把我塞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那可是最难忍受的事情。刚想到这里,我猛然想到我担心的角落之一就有戚晓月的痕迹。戚晓月周围全是认真努力的好孩子,那里属于班里的常年冷寂区。
不过,要是能和戚晓月坐在一起,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在这想法诞生之际,我悄悄地看了戚晓月一眼,见她低着头好似一本正经的听讲,心里有点微微的忐忑。
在我打着自己小小算盘的同时,老班又接着补充道,你们要是想和谁坐同桌,可以写个条子交给海星,然后让海星再交给我,我最后决定一下。这件事一定要抓紧时间做,最迟不能超过下周三
一听到这句话,我几乎就要忍不住激动蹦起来了。这一刻,我忽然发现老班实在是太可爱了,在我瞌睡的时候给我送来枕头,找我口渴的时候给我端来茶水。
放学之后,我就要忍不住激动去找戚晓月说这件事,请求和她坐同桌,以后说话挺方便,最重要的是,我能够时时刻刻看到戚晓月,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以前总是有做小偷的感觉,如果坐在戚晓月旁边,那就真的不用担心了。
我站在戚晓月旁边,看她收拾完书包,她抬头问我,楚天阔,你在这站了一晌了,有什么说啊
我有些尴尬,忽然觉得自己的提议有些唐突佳人,话到了嘴边慌忙改口说,戚晓月,放学有事没没事我送你回家。
戚晓月笑道,哎呦,楚天阔,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说吧,有什么事情,要不怎么这么积极
徐菲看到戚晓月脸上的笑意,帮口说道,天阔,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要是错过了现在,晓月就不管你那么多了。现在我和梦露在身边,至少帮你说说,一会儿你们两个要是独处了
徐菲的话没说完,我只听出了她的调笑之意,我解释道,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戚晓月笑着说,走吧,你东西收拾好没
我点点头,随后,我便骑上自己的山地车,载着戚晓月走上了回家的路途。
这是戚晓月第二次坐在我的后座上,第一次是报到的那天,第二次已经是三个月之后。我想,如果这辆跟着我两年多的坐骑与我心有灵犀的话,那么它现在一定和我同样激动。
天地无情人有情,人有情兮物传情
一辆简简单单的山地车,成为了这一时刻传递我心意的载体。如果戚晓月能够静下心来体会,她一定会感觉到车座上若有若无的一丝淡淡的激动和思念。
我想,我的兴奋源自不甘的心底,这颗心和我一样,也会带上那么一套简单的面具来伪装自己,就像每个人生来都用各类的面具伪装一样。
我默默地瞪着山地车,全身的血液在兴奋的嚎叫,那是无言的热血与激情。一路上,不论是上坡还是下坡,我都保持着相对缓慢的速度前进。为了能够在这一周末深深体会到戚晓月给我带来的温暖。
我转过一个弯,接着奋力向前。我和戚晓月都在保持一种安然的状态,这份平静是我和她共同维持的。说不出为什么,或许这就是默契,只是一份利益的协调。
奔驰而过的轿车,还有发动机嘶鸣的公交车,在这将近十一月末的天气,忽然显得格外的沙哑。放学之前,我去寝室换了一件比较薄的衣服,我想一路上的运动可能会让我感觉不到什么叫做深秋的寂寥和荒凉。
古人都说:春女思,秋士悲。他们总要把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