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跑来告诉她。
夏无邪有些为难地看着季贵人:“我觉得我说的很明白了。你们男人做什么事,我不想知道。你懂么?”
坐在她对面的季贵人正端着今年的新茶慢慢地品尝,听见夏无邪这样说淡淡一笑:“我知道,可我想告诉你。”
我靠了就。夏无邪阴了脸,你特么告诉我了。不就表示我要帮你守着这个秘密么!就她这种有事憋在心里不说出去就能爆血管的臭毛病,不说出去等于让她憋死一样啊!
而且这种事还不是那种能随便跟姐妹吐槽的内容。知道的人越多危险就越多。当然,危险不是对于她来说,而是谁知道了谁就说不定有危险啊。
“我能当不知道么?”夏无邪挣扎了一下。
季贵人一挑眉:“你可知道有多少女人愿意为本相保守秘密啊。”
夏无邪冷冷一笑:“你喜欢那种女人大可以去找啊。老子就特么与众不同怎么了?”
季贵人起身走到夏无邪身边,面无表情地用折扇抬起夏无邪的小脸,眼睛里一丝倒影都没有。
“女儿家,不要总是说老子怎样。”
夏无邪呵呵一笑,伸手将折扇推开:“老子就喜欢,怎么了?洁癖!”
季贵人眨眨眼:“洁癖是什么意思?”
夏无邪默了个,你妹的这个时代没有洁癖这个词?咳了一声,指了指季贵人从不离手的扇子。
“就是特别爱干净,觉得碰什么都是脏的意思。”
季贵人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扇子,低头一笑:“你这是在埋怨本相用扇子碰你?”
夏无邪白了他一眼,您老人家烧衣服那点破事还没说你呢!
突然,季贵人冰冷的手指轻轻挑起夏无邪的小下巴,眼睛盯着夏无邪暗金的猫瞳。
“如此,怎样?”
夏无邪一愣,季贵人的手仿佛初冬的雪,冷得夏无邪毛孔都收起来了。怎么会这么冷?夏无邪第一反应想到的不是这个男人多冷漠,当然了男人也不可能宫寒神马的,也不能按照常理来想比如末梢血液循环不好。都已经在古代了,当然要按照古代的思路顺下来啊。
“你身上有伤?”寒毒神马的估计太高端了季贵人听了会吐血,只能往身上有伤,底子不好上去想了。可是季贵人的身手在那儿摆着,也不像是身上有伤的人啊。
季贵人一怔,笑了起来:“怎么会,从小手脚就冰冷罢了。”
夏无邪:……你妹的就特么该按照常理想才对……
“气血不好?”夏无邪小心翼翼地去捏季贵人的手腕,却被他灵巧躲过。
“唉,夏将军,男女授受不亲的。”季贵人难得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
夏无邪撇撇嘴:“要负责是吧?老子娶你又能怎样。”
季贵人咳了一声,他就知道跟着丫头开黄~腔一点用都没有。
夏无邪:这就算黄~腔了?你未免太纯情了吧!
“找人看看,别落下什么毛病才好。”夏无邪随口提醒到。她记得上辈子总听人说手脚冰凉很容易有大病的。
季贵人才二十出头,还不适合英年早逝。而且,她才开始对这个男人有好感,至少现在季贵人是不能死的。
“你就这么惦记我?”季贵人折扇遮脸,看不见表情。
夏无邪看了看他:“对啊,我不是说我认定你了么?当然惦记你了。”
季贵人黑不见底的眼眸仿佛酝酿着暴风,看的夏无邪后背一冷。
“干嘛!没人跟你表白过啊!”夏无邪挥挥手,仿佛想要打破这种僵局一样。
季贵人眼神飘开,将折扇拿了下来,攥在手里。从夏无邪身边飘过,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夏无邪想了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