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也许是因为已经在密室里发生过了什么,也或者他已经将她刻在了记忆里,他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说着这个女人的所属,即使他们原本站在对立面,即使他摸不清这个女人的心思,但是,她已经招惹到了他,她必然应该归他做主,就像……
当初在密室里,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悸动,以强硬的主导地位,让她做了自己的女人,那便是绑在他们身上的死结,此生便无法解开。
但是,此时,在他的眼前,这个女人怀抱的是另一个男人。西门靖轩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对另外的男人升起了敌意。
不,应该是第二次,第一次是那个带走他母妃的男人,如今在他的手里,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但是丝毫不肯吐露出有关他母妃的一个字。
西门靖轩此时在想,如果面前的这个男人将那个叫“望月”的女人带走之后,再次落入他掌心时,会不会像对待那个御医一般的对待他?不过,他是绝对不许她被任何人带走的,尤其是在他的眼皮底下。
林馨儿看着西门靖轩眼中闪现出的变化,他的心在动吗?是因为自己?
即使他的反应很微妙,自己是不是也该窃喜?但是,他说出的话……
林馨儿知道西门靖轩误会了她,可此时她又不能丢开皇甫燕冲不管。
“我现在好多了,你松手吧。”皇甫燕冲对林馨儿轻声道。
他知道林馨儿此时的所想,他也能看出西门靖轩眼中的敌意,同为男人,有些地方很容易便懂得,西门靖轩敌视他,是不是也表示着西门靖轩是在意馨儿的?那么馨儿也就不会独自委屈?
“不冷了吗?”林馨儿关切的问,皇甫燕冲与她亲如兄妹,她不可以因为自己的私心就放弃了他,她不知道他的毒有没有散掉,如果离开了她的温暖再次冷了起来怎么办?
所以,这个时候她绝对不可以跟着西门靖轩离开。
“怎么?还如此侬侬我我放不下吗?”西门靖轩看着二人贴身耳语的亲近模样,竟然升起了想要将他们亲手撕开的冲动。
“王爷,稍等一下,我不确定他中的毒是否散去。”林馨儿平静的道。
只要自己的行为是清白的,就不怕外人的偏见目光,就算是面对西门靖轩,她也不怕,问心无愧。
“中毒?”西门靖轩看着二人,皇甫燕冲此时的脸色已经渐渐恢复正常,在暗昏色的光线下,远远看着,几乎看不出异样。
此时太阳已然西落,只留有淡淡的余晖,给天色支撑着最后的光亮。
“本王以为,是由于皇甫少主突然回京,你为了与他多见一阵,便假借魔音使者之手,使出这一招,明着齐齐追寻魔音使者离开望月楼,暗着在小河边借机苟且。”西门靖轩道。
“休得侮辱馨——”皇甫燕冲亲自扳开交于自己胸前的林馨儿的手,站了起来,厉声斥责道。
馨儿是最圣洁的水月宫少宫主,他不许任何人对他出言不逊,侮辱她。
但是,他意识到自己差点失口,赶紧闭合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名字,闪着寒意的目光与西门靖轩紧紧对视。
“心什么?”西门靖轩淡淡的问,“看皇甫少主如此的气势,哪里像中过毒的?”
“信口开河!”皇甫燕冲将那个“馨”的音补充成了一个词。
不过他自己也意识到,之前身上异样的感觉已经一扫全无,似乎一瞬间便恢复了正常。
“究竟是谁在信口开河?”西门靖轩说着,目光扫向站在皇甫燕冲身侧的林馨儿。
林馨儿知道他指的是自己说皇甫燕冲中毒的事,可是现在看来自己又被魔音使者给算计了一回,心里没有一丝对西门靖轩指责的恼怒,只有对魔音使者的恨,越发的浓,她本不是狠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