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喷涌不断,伤口从胸口直开到下腹,隐约似还能看到内脏,看着极是骇人!
薛历川猛然站起喝道:“白虎!”
这是要叫白虎放弃的意思,他绝不愿白虎折在这上面。
白虎早知自己不是东门遥的对手,现下吃了大亏,自然不愿再逞强硬拼。几乎是在中招的同时,他迅速钳制住东门遥右手,右掌运气直拍向东门遥心口。
东门遥想不到他重伤之时不退反进,竟还有余力反击,当下反应不及,硬生生受了他十成十的内力,若非他重创之后真气不继,几乎要被震断心脉!饶是如此,胸腔里也是气血翻腾,被逼的连连后退。
白虎趁机脚尖点地,急急往后掠去,可惜气力不继,身形狼狈的晃了几晃,随即跪倒在地。
这些不过瞬息之间,这时白虎方听到薛历川的喊声。他抬起头,还来不及出声,就见头顶一片阴影,东门遥竟紧跟了过来。
方才出掌时,白虎指间还挟有细毛毒针,谁知东门遥无知觉般,行动毫不受阻。
来不及细想,白虎就势滚地避开。然而动作稍缓,背上挨了火辣辣的一下,骨头‘喀嚓’作响,想是断了好几根。
那边薛历川焦急不已,然而白虎此时已再难拉开到安全距离,东门遥如影随形,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疲于逃命之下根本来不及开口叫停。
白虎动作愈加迟缓,强撑着又拆了两三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东门遥的折扇紧跟而来,展开的扇面上图字合衬、清新雅致,带着森冷杀气直切向白虎的脖颈。
眼见白虎要命丧于此,紧要关头,却听一声断喝——“且慢!”人随声至,却是薛历川飞身闯进台上,手握长剑及时架住了东门遥的折扇。
东门遥手下微顿,随即收起折扇退了开,挑眉看向薛历川。
“怎的,你要替他?”
薛历川弯腰扶起白虎。白虎已十分虚弱,只紧紧攥住他手臂,冲他摇了摇头。
薛历川知他意思,他本就不是莽撞的人,万不会在这种情况下逞强。
然而不待他开口认输,却见极影几个起落跃到两人身侧,伸手一使巧劲将白虎架到自己肩上。
极影道:“这位朋友就交由老夫照料,阁下还请放宽心比试。”
他说完不待薛历川回应,架着白虎便腾身回到其他‘六守’身边。
薛历川扫了眼四周。这几日往生殿的人除东门遥和鱼空儿外不见他人,现下鱼空儿也不在台下,其他人或是意不在此或是不成气候,眼下流云刺梳的去向可说就只在他和东门遥之间了,傅卿莲和‘六守’是绝不会让他在此时拱手放弃的。
那边白虎已昏迷着被人接走。认清形势,薛历川横剑当胸应了声:“请!”
东门遥‘唰’的展开折扇,故作风雅的摇了摇叹道:“可惜你家主人不在,不然本殿定要掳他回去。”
“狂言妄语!”
薛历川剑尖平指,足下点地直冲东门遥前胸袭去。
薛历川的剑法也是毫不花哨,只重在威力,这一下使出来毫无变招,去势一目了然,倒像是自投罗网一般。
东门遥却不托大,侧身迎上去,合起折扇‘叮’的一声架在了薛历川的剑柄处。
薛历川只觉得手腕处震的发麻,长剑几乎脱手而出。
原本在东门遥与白虎的对战中,薛历川已看出一味闪避,只能从东门遥手中多拖一些时间而已,正面硬拼说不定还有可能险中求胜,因此才会上来就正面对敌。可惜这一下对上,实力悬殊立现,薛历川心下凉了半截。
东门遥很快反守为攻,薛历川手中剑左挡右抵,还是时不时被他折扇敲在胳膊、膝盖关节处。
这边薛历川被打的全无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