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漫不经心地淡淡道:“沉疴要去除,必须要用猛针。这点痛对于杨部长来说,不算什么,如果忍不住,杨部长可以说,那我们就不必再治疗了。”
杨雪若啼笑皆非,知道沈临故意在“整”杨建宁。
杨建宁闷哼一声,“继……续,我还忍得住!”
但他的话音未落,又是一波潮水般的痛苦席卷过来,让他眼前发黑,几乎当场晕厥过去。
他并不知,沈临其中一针刺激到了他的痛经。不要说杨建宁,铁打的身子,也未必能熬得住。
沈临之所以下此“狠手”,一方面是因为要用猛针刺激血脉畅通,一方面也是看不惯杨建宁的傲慢,故意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痛苦远远比杨建宁想象中的更猛烈,一浪接一浪,还有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的架势,杨建宁终于忍受不住,呻吟着急促道:“停!”
沈临闻言,发出春风化雨一般的笑声。
他随手一动,那枚刺激痛经的银针就起出,所有的痛感瞬间消失,杨建宁额头上、后背上满是细密的冷汗,他浑身无力地几乎要瘫倒在沙发上。
“不要动!坚持!”沈临一声爆喝,他旋即电光石火间将几枚银针再下半寸,然后又闪电般地起针,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随着沈临的起针,杨建宁感觉浑身热流涌动,暖洋洋地,说不出口的舒服。而更重要的是,腰部的隐痛荡然不存,所谓疗效立竿见影,根本不是虚言。
沈临收针入囊,缓缓坐下。
杨雪若笑着问道:“叔,咋样?有没有效果?”
杨建宁目光复杂地望着沈临,定了定神,靠在了沙发上,“有。沈董事长的针灸功夫当真是让杨某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沈临不动声色:“些许小技,不足挂齿,只要能缓解杨部长的病痛,也算是沈某人没有夸海口。”
杨建宁知道沈临在反唇相讥,脸色发红,但还是忍了下去,“多谢。很好,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亲自体验。沈董事长医术如此高明,应该发挥更大的作用。”
沈临淡然微笑,不语。
杨建宁突然又道:“我听公安部的同志说,京城龙腾集团的老板沈临身手非常高,让我们的特警都自叹不如……不知沈董师出何人啊?”
沈临淡然道:“雕虫小技,强身健体罢了,家师出家人,早已去世多年,不足为外人道矣。”
以前那个沈临过去的经历,显然不会是什么秘密,沈临知道杨建宁作为体制中人,肯定调查过自己的过去,索性就干脆借此来掩饰自己的现状。
其实,过去那个沈临跟冲应道人学的是中医和针灸,没有学什么功夫。严格说起来,沈临掌握的不是武术,而是搏击术。冲应道人在此方面,并无造诣。
“果然是高手都在民间。没想到,沈董事长真人不露相,这样吧,我能不能跟沈董事长单独谈一谈?”杨建宁问的是沈临,但却转头望向了杨震宁和杨昆三人。
杨震宁朗声一笑:“好好好,你们谈公事,雪若,走,我们走!”
杨震宁起身拉着杨雪若和长子杨昆就走。
沈临眉头一皱,坐在那里神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杨建宁轻轻一笑,“沈董事长一身本事,不应埋没,不知沈董事长可有报效国家的想法?”
沈临淡然笑着:“沈某人经营企业,为国家纳税,创造很多就业岗位,拉动地区经济发展,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为国效力呢?”
杨建宁笑:“当然,龙腾集团对于整个国家的经济贡献有目共睹,不能否认,不过,沈董事长明白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哦?杨部长的意思是?”
“我想,沈董应该加入军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