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些口渴,低头朝那石桌上看去,却只有酒壶。
我低声问着身旁的易长卫:“小卫,有没有水喝?”
“渴了?”见得我点头之后,略一思索,从那酒壶中倒了满满的一杯泛着青绿色的洒出来,递与我:“尝尝这梅酒,是用冬日里的头道梅花酿制而成。”
我接过去,闻了闻,很是清香,再凑到嘴边小尝一口,哇咔咔咔……好酒!^o^
一口气,全干咯!
就像喝那果汁般,干脆拎起了酒壶,咕噜咕噜就是灌了满满的一大口,爽啊!
易长卫刚想阻止我的行动,我一躲,眼一瞪:“干嘛?我不会给你喝的。”
然后,迅速地再次以牛饮之势将那本就不多的梅酒全倒进了我的胃。一时竟看傻了易长卫的眼,他的一只手半举在空中,末了,一脸无奈地望着我说道:“你当这酒是水么?”
“很好喝呀,还有么?”我摇摇空酒壶,打了个酒嗝。
“……这梅酒因入口清香纯甜得紧,是以引人莫不想多贪几杯,却不知它的后劲却是十足,春天初尝此酒,还是莫要再喝。”
“你在骗鬼呀!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舍不得花这个银两,才故意骗我这个什么梅酒让人喝了……嗝……会醉酒,你……嗝……呀?小卫……嘻……小卫竟然有两个……呀!竟然变三……个了……”先前还头脑清明,一会儿过后,似乎感觉那脸像是火烧般发起烫来,然后呼出的气都是浓香的酒气了。
那脑袋也昏昏沉沉了起来……
注:某艾已经喝醉啦……==!那么—场景切换!
“春天!”易长卫见到晃晃悠悠站立不稳的艾春天,一脸担忧,伸手刚想扶住她,没曾想她用双手一把抓紧了易长卫的双手,双眼散发着异样的红光,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应该可以称之为—心形!>;o<;
“帅哥!好帅巴帅的帅哥!”此时说话倒完全不像个醉酒之人,只不过么……
“这位帅哥,贵姓?贵庚?娶妻了没?生子了没?你老妈贵姓?老爸贵姓?老姐贵姓?老哥贵姓?老弟贵姓?”
“春天……你……”易长卫额头划下清晰的三根黑线==|||
“帅哥不必多说,我清楚,我明了。”转头用那晶晶亮的双眼扫射一番,噔噔噔,几个大步跑到一旁的梅树边,伸手就是一折—咯吱一声脆响,若是那梅花能开口说话,一定将某艾狠骂到底啊……
再噔噔噔几个大跨步跑回某呆愣住的某易身边,单膝着地,右手高举那枝残花败梅,左手横胸:“帅哥,你是玫瑰我就是那摘花的人,你是大米我就是那老鼠,你是羊我就是那狼,此株梅花谨此代表我的明月之心,帅哥,我要为你献歌一曲以表达我的爱美之心,惜美之意。”
再次以超速奔上那八角亭中,四下扫望一眼—好东西!^o^
自那环抱琵琶看呆了的女子手中夺过琵琶,打横抱在胸前,喀啦吱呀……几个拨弄—立马开口唱到:“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啊……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猎物是我嘴里的羔羊……”
哐淌噼啪等等巨响—只见那些个饮酒的绅士们个个木瞪口呆打翻了手里的酒杯一些文人雅士吃惊过度手中拿的折扇全掉落在地承受能力较为常人差上那么一些些人士则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那易长卫已经维持适才那个木头人姿势将近一刻钟,那王和则已是一副恨不得将某艾碎尸万段方能还他主子的清白了呀……
而那青青么……==!
不提也罢,竟然干脆晕倒了事了!
此时,某艾已经将那琵琶用力地抱紧了,死死地扣住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