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用毛笔简单的几笔竟然也能将一个人如此活灵活现地描绘与纸上耶!
佩服佩服!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画卷收好咯说道:“没关系,是我跑急了些,说来应该是我要向先生道歉才是呢,先生请起来说话吧。”
那人一愣,末了,似有些惊奇之色,不过,却也依言起了身,静静地垂着头立于一旁。
“先生贵姓啊?这画可是你画的?”我问道。
他拱手答道:“……娘娘可是问下官所姓为何?”
哎!与古人说话就是有这些个烦恼:“是啊。”
“回娘娘话,下官所姓为悠,世袭为宫中画师,此画正是下官所作,倒让娘娘见笑了。”
我征询着他的意见:“哪有,悠先生画得很好呢,简直就像一个活生生的叶……皇上站在我面前了,呵呵,那个,可不可以瞧瞧其他的画作?”
青青却在一旁提醒道:“姑娘,皇上要下朝回来了。”
哦,那就不能看啦,不过……“悠先生,这张画是要给皇上去的么?”
“……正是。”
“正好,等会儿我会见到皇上,我帮你交给他吧,悠先生,下次有空的话,可否请你也为我画张像?”
“这……娘娘,恐……不妥吧。”他竟然冒出了一颗冷汗?
想了想这古代人可保守得很,那……“我与皇上一道请你画总成了吧?”没有照相机留存,那就用最古老的办法—画画来将我与影舞叶的合影权当婚纱照啦!而且咱家的全家福也是要画一副滴!
“……下官不敢,皇上若说可即可。”
回得乾坤殿中将我的想法说与影舞叶听了,影舞叶被我说的什么婚纱照和全家福弄了个哭笑不得,不过,却也依了我,不几日,便让那悠先生再次入得宫来为我们画画,为了画这画,我头一次主动地将那华丽繁琐的宫装穿在了身上,忍受重得要死人的凤冠,与那身着龙袍的影舞叶亲密相依着忍受了近半小时动也未动的严重酷刑,渐渐地便有些坐不住了,口中连声问道:“悠先生,好了没?”
“……娘娘,稍待片刻,马上便好。”
再二十分钟……
“好了没?好了没?”性急得很。
= =+++“姐姐勿要催,慢工出细活,姐姐这般着急,若是将姐姐画得走了神……那可得重来了。”某人一吓,我生生忍住了自己那蠢蠢欲动的双腿。呜呜……相机,我无比滴怀念你啊!
“如果有相机的话,咔嚓一声就搞定了。”我小小声地咕哝着。
哎!难受啊!
终于……见得那悠先生手中的画笔一顿,我立马欢呼一声道:“好了吗?悠先生?”
那悠先生答道:“好了,皇上,娘娘。请皇上与娘娘过目。”
我几个大跨步上前,凑到那画布前一看,笑眯了眼:“真像真像,悠先生画得真好,叶儿,将这画裱起来,我要将它挂在我们的床头上!”
影舞叶未说什么,倒是那立于一旁的悠先生似再次感到惊讶不已,怕是未得见过有人胆敢直呼皇上其名的罢!
稍事休息了会儿,两个小鬼头也被抱了来,我与影舞叶一人抱了一个,不过此次想是有了前一张的铺底,近半个多时辰便画好了,一见,感觉也挺好。
末几,影舞叶唤人为那悠先生封了赏,回得卧房中将两副画一一挂好咯,越想越觉着命运的安排真是奇妙啊—我艾春天竟然回到这个不知名的时空做了一国的皇后,还生了对双胞胎,想起那个婆婆为我算的命,不由得对那时她所说的—一切随着心意走而有了深深的领悟,是啊!凡事随心便好,人活一世,短短几十年,要紧紧抓住你想拥有的一切东西,错过了,会遗憾终生啊!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