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孟公子杀的,是被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杀死的,我说的是真的,那时我身旁石块上还放着那块青龙玉,我见莫云被那黑衣人一掌打在胸口上,便软软地倒下了,口中出血,我心中害怕,便不敢看了,后来待孟公子回来时,原来那块青龙玉已经不见了,那黑衣人也不见了。”
青龙玉自被温翔空掠走之后,便一直没有人知道它的去向,直至孟公子与叶如婷归来,亦不见青龙玉。唐大标、叶盛几人自是想向孟公子问问青龙玉所在,只是一来直言相询,未免有相疑之嫌,二来却是因叶如婷身上有毒之故,一直未得其便,因之托到此时犹是心中的一个疑团,此时忽听叶如婷提起青龙玉,不禁都是一凛。唐琪道:“听叶如娘这么一说,这青龙玉想是被那黑衣人拿去了。”叶如婷点头道:“我和孟公子当时便是这么想的。”叶盛沉吟半晌,忽然问道:“婷儿,你方才说什么‘待孟公子回来时,原来那块青龙玉已经不见了’,听你这话,在莫云死时,孟公子似乎不在当场。”叶如婷道:“当时他是不在的啊。”叶盛奇道:“那孟公子他当时身在何处?”转头向孟公子道:“公子勿怪,并非是叶某有疑你之心,只是此事关有你日后的祸福,在下须得问明,日后也好为你辩解。”孟公子只一笑,点头不语。叶盛回过头来向着女儿,忽见她神色古怪,只听她说道:“那时孟公子他不在场,是去救……救这只小白兔了。”说着伸手向床边的兔子一指,神色陡异,似娇实羞。自叶如婷回到龙腾山庄之时,她便一直将这只白兔形影不离的带在身边,显得极是喜欢,魏春文起先也不在意,但此时听她言语,见她神色,心念乱转,在心中将对孟公子与表妹的疑惑串连起来,心中恍然,再无怀疑,不禁大摔醋坛,心火陡升,难以遏止,一双怒目立即向孟公子瞪去,充满了敌意。
孟公子瞥见魏春文看向自己的神色,心中不禁一颤,不愿与他对视,当即避了开去。叶盛听了女儿这话,望了几眼那只白兔,知道女儿不会说谎,当即心下已全然相信孟公子的清白无辜了。叶如婷为取信众人,当下便将昨日溪边所见白兔遇险之事半挑半捡、半摭半掩地说了。叶盛听完,微一沉吟,向孟公子道:“既是如此,你当时不在场一节如何不与莫不侠说出,也省得他对你有这许多怀疑。”孟公子缓缓摇头,道:“他既已认定凶手是我,我当时便是跟他说了,他也未必能信,而此事也无关什么紧要,我也懒得对他多费唇舌,只由他来问令爱,没想到他问是问了,却亦是不信叶姑娘所说。”叶盛忧色呈面,凝望着孟公子,良久才唉了口气,道:“莫不侠既认定他儿子为你所杀,他此来不善啊,但看他这悻悻而去的模样,于公子你来说,也未必便是善举。昨日他不是跟你说过么,便是你武艺高强,他莫不凡不是你的敌手,还用少林派呢,说不定少林派从此便要插手来管这事了。”叶盛所说这事,孟公子早已心中有底,此时听说,还是不禁神色一动,道:“少林派?”顿了一顿,又道:“那心海大师我是见过的,待人和蔼,心地也好,从他自损功力为郓城三虎解毒看来,可窥一斑,我想他决不会是那种不明事理、不辨事非之人。”叶盛叹了口气,正欲说话,唐琪已抢着说道:“咳,兄弟,你不知道,心海大师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