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宁老爷子看着外孙,眼神不自觉地带着慈爱。
“外公,我既然没有开口让宁家帮我,就说明我自己有把握。您不用担心的,若真有什么事,我会第一时间告诉大舅小舅的。”贺谦礼知道这次回来后,外公和大舅会比以前更忙碌,他不想再麻烦家人,更何况,贺毅和夏蓉最大的把柄就在自己手中,他就更有信心和底气把贺氏收入囊中了。
“嗯。”显然,宁老爷子也知道了不少事,不过对于这些小打小闹,他倒是不会掺和进去,顶多就是安慰外孙几句,或者鼓励一下,再严厉地敦促一下他的学业等等。
说完了爷孙俩该说的话,宁老爷子终于进入了正题。
“那个邵义,倒是个不错的人,今后就留在你身边吧。别再把你那些少爷脾气拿出来唬人了,也就只有邵义会对你言听计从,若是其他人,不是看在你是宁家的人,谁会真心服你?”
“外公,我知道了。”贺谦礼垂着头,眼中的情绪收敛。
“嗯,去吧。时间不早了,今晚就睡在这吧。”
“好。外公,您也早点休息,晚安。”
告别了外公,贺谦礼满腹心事地返回了卧室,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觉……
“爸,你为何不把邵义的身份告诉小礼?”宁昀在贺谦礼走后,端着茶杯走了进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的越少,小礼就会越安全。再说,邵义也会保护小礼的,他的身份不宜公开,对谁都有好处。”宁老爷子拧开茶杯盖,轻轻地呷了一口。
“真没想到,邵义的身份竟然如此特殊。”即使是手握国安和华安两个特殊部门的所有情报,也不及邵义这份国际加密档案的内容,给他的冲撃大。
宁老爷子淡淡地瞥了眼大儿子,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孙家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刚下飞机就接到秘书的电话,说是亲家打来的,宁老爷子在家里还没坐稳,就又接到大儿媳的哭诉电话,实在是让他有些头疼。国事还没处理完,又要处理家事,难道他老人家晚年就这么不安生吗!
“呃……那边怎么说?”
宁少将用手指碰了下鼻头,这是他只有在父亲面前才会暴露的小缺点,一紧张就会摸鼻子。其实宁少将紧张的不是孙家会如何如何,而是他既然决定要对那个男子负责,以后肯定就不会再续娶了,看来,到时候少不了被老爷子的拐杖一顿毒打。
他记忆犹新也是最刻骨铭心的挨打经历,就是当年他不顾父亲反对,毅然自己一个人去投军,而且还参加的是最残酷苛严的特种兵训练营,当时他好不容易九死一生荣归返家,迎接的就是老爷子整整三个小时气不喘脸不红的皮鞭加棍棒伺候。
一想到这里,宁少将就觉得全身疼,心也很虚。
“能怎么说,既然你都那么不顾脸面了,他们孙家理亏在先,那就只能咽下这口气。明天,就去民政局把事儿办了。”说完最后一句话,宁老爷子就有些乏了,挥挥手,让宁昀也去睡觉了。
宁昀暗自庆幸,也松了一口气,叫来照顾老爷子的护工后,便很快返回自己的房间了。
不过,看着这间曾经和孙若芳一起睡过的卧室,宁少将忽然间觉得有些恶心。
转身,大步离开,丝毫没有留恋。
宁少将去了隔壁两个儿子的房间,足以容纳六七个成年人睡觉的大床上,两个小寳贝儿头对头脚对脚正睡得香甜,宁少将随便冲了个澡,穿着浴袍,就躺了上去,然后,一手捞了一个,准备闭上眼睛。可临睡前,宁少将突发奇想,若是怀里在搂着那个美丽的男子,那该多好啊!怪不得军营里的那些兵蛋子们经常说,老婆孩子热炕头什么的,现在想想,还真是觉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