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她问。
“波顿大人邀我共进晚餐,但他餐桌上不允许出现跳蚤。,’詹姆用左手扯扯守卫 6Q衣角,“帮我把这身臭布脱掉。,,一只手,他连马裤也解不开。守卫咕哝几句,照办了。“现在走吧,”衣服脱下来扔在潮湿的石地板上之后,詹姆吩咐,‘‘咱们塔斯的布蕾妮小姐受不了你们这帮下人偷看她的玉体呢。,’接着他用断肢指指那个伺候布蕾妮的、面目消瘦的妇人,…防什么?你也出去,在外面等。这里只有一个门,妞儿那么肥,从烟囱爬不走的。”
这里的下人都养成了闭嘴服从的习惯,妇人和守卫鱼贯而出,片刻之后,澡堂只剩他们两人。这些浴缸是照着自由贸易城邦的样式修的,一个够六七人同洗。詹姆缓慢而笨拙地爬进妞儿的缸子。经过科本连日运用水蛭,他的右眼已经大好,只§一点微肿。但詹姆觉得自己浑身乏力,简直像个百来岁的老翁,唉,总比来时感觉好些吧。
布蕾妮忙不迭地从他身边挪开,“这里多的是缸子!’’
“我就看中这缸。”他小心翼翼地舒展身子,直到冒蒸汽的热水漫到下巴。』U怕,妞儿,你嫩得跟青草似的,我对你那儿的东西没兴趣。”他将右臂放到缸子外,因为科本警告他必须保持亚麻布绷带的干燥,股间的压力逐渐舒缓,头脑却眩晕起来。“若见我昏厥,赶快把我拖出去,没有哪个兰尼斯特是洗澡时淹死的,我可不想当头名。”
“我干吗管你死活!”
“当然要管,你发下了神圣的誓言,,’他嘻嘻笑道。一轮红晕爬上她厚实白皙的脖子,她转过头去,背身对他。‘‘喷喷,您看,我忘了您还是个含羞的处女呢。,’他摸索着去够她先前用的刷子,手指颤巍巍地捏住,散乱地擦起身体。好笨拙,好难看啊。左手真没用。
慢慢地,随着结块的污垢被擦掉,水越来越黑。妞儿始终没回头,那对大肩膀上隆起两团坚实的肌肉。
“你就这么厌恶见到残废?”詹姆问,‘‘其实你该高兴才对,我所失去的这只手, Z是杀害国王的罪魁元凶,也是它将那史塔克小孩从塔顶扔下,是它伸到我老姐双股之间,将她弄湿。”他用断肢去碰她的脸。‘‘瞧你,这副德行,难怪保不住蓝礼。,’
他不过碰了一下,她却像挨了打似地跳将起来,爬出浴缸,溅出许多热水。詹姆
不经意间看到女人大腿间厚实的金毛丛。她的毛比老姐多。想到这,命根子竟荒
谬地硬起来。这下该知道自己有多想念瑟曦了。他移开视线,不愿被对方发现
身体的变化。“你另U这样,”他喃喃道,“我都是个残废了,一身伤痛。唉,原谅我,妞儿,
你从头到尾细心保护,武艺也比旁人都强。”
对方赶紧用一卷毛巾遮体,“你取笑我?”
她让他火了,“你的心真跟城墙一样厚?我在道歉哪。行了行了,受够了你,咱们就不能停战么?”
“停战的基础是信任。你要我相信——”
“——弑君者么?呵呵,怎能相信谋害可怜的老伊里斯的背誓之人?”詹姆哼了
一声,“让我后悔不是伊里斯,而是劳勃。‘听说他们叫你弑君者,’他在加冕仪式结
束后的宴会上对我说,‘喏,你可不要把这当成习惯哟,’说罢豪爽地大笑。为何就没
人称他劳勃为背誓者呢?正是他分裂国家,书匕起内战,结果人们只将屎倒在
我的荣誉上。”
“劳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爱。”洗澡水流下布蕾妮的大腿,在脚边汇成小池。
“劳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骄傲,为了一张俏脸和一个阴道。”他握手成拳……可惜没手。疼痛刺穿断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