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时下了毒。”
“你确定毒药下在酒里面?”
“还会在哪儿?”柏洛斯‘布劳恩爵士道,“事后,小恶魔连忙把杯子倒空,不就为掩盖证据么?”
“他知道杯中有毒。”马林爵士解释。
巴隆·史文爵士皱紧眉头,“高台上人很多,远不止小恶魔一人。当时已是婚宴
末尾,不断有人走来走去,交换座位、上厕所等等,仆人们更是进出忙碌……国王与
王后切开馅饼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们和那些该死的鸽子身上,无暇关注酒
杯。”
“高台上究竟有哪些人?”詹姆问。
马林爵士答道:“国王的亲族,王后的亲族,派席尔大学士,总主教……”
“哈,一定是这家伙下的毒,”奥斯蒙·凯特布莱克爵士咧嘴一笑,“老不死,自以
为虔诚,我啊,从来就不喜欢他。”他继续自己的玩笑。
“不对,”百花骑土正色道,“依我看,珊莎·吏塔克才是真凶。你们都忘了,那酒杯不止国王陛下用,我妹妹也在用,而整个大厅里,只怕唯有珊莎·史塔克才希望将玛格丽和国王一起毒死。在酒杯中下毒,便能一箭双雕。瞧,若非自承犯罪,她干吗逃走呢?”
这孩子有点眼光。提利昂很可能是无辜的。现在的难题在于,他老婆竟如土遁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或许此事我该亲自接管,首先弄清她打哪里逃走。就从查问瓦里斯开始吧。世上没有人对红堡地形的了解有瓦里斯那么深。
但眼下他还做不了那么多,眼下他有更重要的责任。你说你是御林铁卫的队长,父亲言道,我就不耽误你履行公务了。这五位兄弟,并非他亲手挑选,但他只有这五个人,必须将其一一收服。
“不管谁下的手,”他总结,“乔佛里终归已死,铁王座传给了托曼。我要他牢牢地坐江山,直到头发变白,牙齿疏松,绝不能再受毒药之流的危害。”詹姆转向柏洛斯·布劳恩爵士,此人近年来日益肥胖,且势头不减。“柏洛斯爵士,看来你颇喜美食。从今往后,托曼吃的每道菜、喝的每杯酒,都由你先行品尝。”
奥斯蒙·凯特布莱克爵士捧腹大笑,百花骑士也忍俊不禁,柏洛斯爵士脸色转为深红,“我不是品酒师!我是御林铁卫的骑士!”
“很遗憾,你说得对。”瑟曦擅自剥夺铁卫的白袍是不对,但父亲将他召回来则是可耻。“我姐姐将你如何把我外甥欣然出卖给提利昂的手下的事迹告诉了我。好,既然如此,那你就换种活法,胡萝卜和豌豆没那么可怕。往后,当兄弟们在院子里操练长剑盾牌时,你就在厨房内操练盘子汤勺。托曼喜欢苹果蛋糕,千万别让佣兵偷吃了它。”
“你!……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你应该誓死保护托曼的。”
“正如你誓死保护伊里斯,爵士?”柏洛斯爵士霍地起立,抓住佥倾。“我……我
不接受这个指示。照我看,当品酒师的该是你才对,你……你不能用剑,还能做什
么?”
詹姆笑道:“同意,看来我和你一样,都不适合保护国王。那好吧,请拔剑,跟我
做个了断,看看两只手能不能打过一只。我们中谁倒下,算是给御林铁卫扫清垃
圾。”他也站起来,“如果你不想打的话,就乖乖履行公务去。”
“呸!”柏洛斯爵士将一大泡绿痰吐到詹姆脚边,头也不回地走了,始终没敢拔
佥U。
此人果然胆怯,我过了第一关。柏洛斯爵士虽然年长、肥胖、武艺中庸,但
击败现在的他仍旧绰绰有余。好在柏洛斯不知道实情,我也不会让其他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