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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4 / 5)

来要同行,他说:

“慕公子回来多日,原本我该早去探望请安的,但又恐他病重,扰了他清休,没敢前去打扰,现在如果再不去的话,深恐他会怪我失了礼数。”

影衣性子本就柔顺,以前对李琮心的话从来都言听计从,不敢有半分违抗,简直当做神邸一样膜拜,成婚后,这你我相称,也是最后李琮心下了命令,才好不容易改了口。

自从成婚之后,他的柔顺中又多了爱慕和依赖,更加的柔情似水,此时李琮心见他低着头,怎么看都有些含羞带怯的神情,只觉得可亲可爱,令人忍不住的想要逗弄一下,便笑着说:

“他会怪你失了什么礼数?你又为什么要给他请安?”

她故意在“他”字上拉长了语调,害的影衣尴尬的咬住了嘴唇,脸上升起两团可疑的红云,半天才开口道:

“慕公子是皇上指给殿下的正夫,论起来便是影衣的。。。哥哥。”

他勉强挤出哥哥两字,说完脸涨的通红,惹得李琮心开心大笑,便拉了他一起去看慕晨轩。

慕晨轩好起来以后,李琮心也和他有过几次交谈,知道他没有按时归来,是因为他和父亲一起去拜祭了母亲的陵墓所致,中间他又拜访了几位母亲从前的旧友,是以耽误些时日。

李琮心知道这样一来,等于慕父确认了慕晨轩的确是慕家人,而不是什么叛徒之子,她也为慕晨轩去了心结而开心不已。

只是更多的话,她却没敢和他深谈。一是因为太医叮嘱不要让慕晨轩忧思过重,怕他烦恼,让他病上加病,再加上影衣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和他讲,正是一个剪不断,理还乱。

是以现在影衣提出来要去探望慕晨轩,她也就没有阻拦。她想反正这事总是拖着,也不是个办法。慕晨轩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她和影衣的事情,今天有影衣去,也等于是跟他表个态。

从前只当他心里实是装着李琮暄多过自己,并非真正的在意自己,跟了自己恐怕也有很多成分是为势所逼。可是这次他去而折返,在自己新婚之夜,憔悴如斯,说心里不感动,不心疼那是假的。

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那一夜,听着新人的欢声笑语,他如何独自神伤,心里便在酸楚之余,又暗暗的有些欢欣,说到底,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这样一来,从前的种种怨尤决绝,也就土崩瓦解了。对影衣这辈子她是不可能弃之不顾了,在女尊社会,娶夫纳侍对普通百姓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何况是皇亲贵族,和影衣的相处,让她明白在这里的男子心中,与他人共侍一妻被认为是多么理所应当的事情,那么慕晨轩必也不会不同吧。

事到如今,她便只盼着能一双两好,若是能和他们两个从此恩恩爱爱,携手一生,她这一辈子也就别无所求了。

和影衣一路走着,李琮心都一直飘在这样的美梦里,直到见了慕晨轩,她才美梦初醒一样,不由自主的忐忑起来。

那人还是惯常那样,穿着洗的半旧的月白常服,他们进来的时候,正拿着一本书坐在坑头案边,见他们来到,目光扫过,一阵凛然之气便扑面而来一样,明明外面春光明媚,李琮心却有置身寒冬之感,以至于身边的影衣侧身,依照侧夫拜见正君的常礼向慕晨轩作揖请安时,还没有恍过神来。

耳听着影衣温润顺从的声音言道:

“下夫侍影衣给哥哥请安,哥哥可大好了?”

不料慕晨轩一声低低的冷笑,冷冷回道:

“不敢,影君是王府侧夫,晨轩区区一个卑贱的男宠,如何敢当侍君如此大礼。”

他话虽如此说,人却未动,此时正襟危坐,面上不温不火,如果说影衣象水,那此时的慕晨轩便象寒冰,寒气逼人,浑身都散发出天生的王者气度,哪里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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