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和从前毫无两样呢,他只是只长得好看的中山狼罢了,死了也不可惜,要是赵俊文改过自新了,她来复仇未免少了乐趣。只是,听说姐姐嫁给他,倒不知他对姐姐怎么样,不过今天看来,他恐怕对姐姐是好不了的。
姐姐,想到姐姐,她的眼睛有种柔软,似一片剑山中唯一的丝绸。
想当初她刚从梦里醒来时,便对上这个姐姐的那双温柔的眼睛,见到她醒来,姐姐难以置信地扑闪着大眼睛,许久才说了一句:“饿吗?”
在每一个人认定她勾引那个赵俊文时,甚至连姐姐也相信了,却仍旧对她毫无半句苛语,在她将要随门主走时,姐姐说,不要走,有我的,就有你的呀!
今夜去看看姐姐吧,自己已经是不洁之人,然而远远看看她也好啊!
夜深了,赵府里已经熄灯,四下里一片寂静,然而远离主居的一处院落,却火热异常。
屋里,一男一女正在交缠,火热的场面,欲死的呻-吟,扭动的身躯,这一切,媚流都不陌生,然后,那个女子,却是她的姐姐,蓓儿,而压在她身上的人,却是个陌生男子。
“这是……姐姐这是外遇?”媚流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狐儿,你的味道太好了,怎么办,让人放不开手!”那男人涎笑着,咬了一口蓓儿的酥乳,引来蓓儿一阵娇吟:“坏,你真坏,这些是你的,都是你的……”
“赵俊文在醉花楼包了个青楼女,他没有想到他的夫人也有个小爷,哈哈,这叫做做,你往东来我往西,我们各自乐眯眯!”
接下来的男女之间的床话,媚流再熟悉不过,淫言秽语,宛转低吟,紧擂慢杵,男人越来越勇猛,女子越来越虚软,整个人瘫软在男人身下,任由男人用尽手段,来逗玩她。
男人的攻,女人的迎,一次又一次的交战,一声又一声的叫唤,传入媚流耳中,不由得呆了。
赵俊文有外室,在她看来,蓓儿有个小爷也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她是姐姐啊,若不是亲眼所见,怎么能相信那个温雅的姐姐竟然会这么大胆的人!那个平素显得万般亲切善良的姐姐,也有这样的一面?
虽然明知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在这方面事上的反应也不会一样,但是仍旧无法接受这太过荒唐的一幕。
姐姐娴熟的动作和表情,表明了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朝一夕,那种动作太过熟惯,那种神情太过理所当然,让媚流直觉得不对,似乎有哪里不妥?
难道是她服用了春药?不像,姐姐行动自如,眼睛清醒。
就在她没有想清楚时,却看见蓓儿已经抵不住那男人的亵弄,频频告饶,那男人偏偏不放手,蓓儿只得道:“你今天太勇猛了,我不吃点儿药,没法配合你。”
说罢,让男人从床下一个隐密的小屉里取出一个小包,从里面拈一丸药来,那男人笑道:“真没用,这就抵挡不住了?”一边笑着,一边把一粒绿豆大的药丸放入茶水中融化了给她,两人一口一递地哺着那药,一边不住地调着情,不一时,药效开始发作,蓓儿满面通红,眼里直要流出水来一般,媚态万千,拉着那男人:“韩爷!”
“不要急,小爷我不急。”那男人闲闲地看着女人百般难耐的窘态,以为平生乐。
蓓儿满床打滚,两脚难耐地互擦,像一只出了水的白鱼儿,在床上不住地打挺,颤抖,男人托着下巴,却不肯给她,反而不住地以淫语挑弄她的情绪,引得她一阵又一阵的尖叫,拼命想上前抱住那男人,那男人却不急不忙地左闪右躲,看着急得发狂的她,像猫儿玩鼠一般。
床,一片濡湿。她,两腿皆湿。
这是羞辱的一幕,这是淫-靡的一幕,媚流呆坐在屋顶,非但无法调整自己的思绪,简直无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