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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近1000名师生,如果大家统统都涌过来的话,那卞红星、成向阳再能打,
也打不过来啊!
只因为这些广大的师生当中,有些人不会背。
有些人那个普通话发音,确实是怎么着、也纠正不过来。
就像普通话里,有人说“闹矛盾”。
四川话里面,非得要说是“扯筋”。
别人说‘拐弯’,他非得说‘倒拐’。
书本里说‘习惯了’,学生们非得读成‘搞惯了’。
书上说‘家里’,学生们读出来就成了‘屋头’。
书里面说‘蟋蟀’,学生们非得把它读成‘叫鸡子’
等等词汇,差异巨大,不一而足。
直气的卞红星和成向阳二人,每天早上提着手中的荆棘条,打完了鸡又去撵狗;呵斥完了骡子,又去吼牛。
这一天,
总算能到罗旋、周健,还有彭勇,需要到湖畔来参加集体晨读会了。
“罗旋同志!”
卞红星一见到罗旋,那副施施然、悠悠闲的模样,就忍不住来气:“无组织无纪律,自由散漫,吊儿郎当。
罗旋同志!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还能亲切的、把你称呼为同志!
希望你,能听懂我话里面的含义。及时改正你身上,这一股旧时期流莽习气否则的话,哼!”
“否则你咬我?”
罗旋鄙夷此人,满是不屑的回怼道:“凭什么别人,就要听从你的安排?你凭什么给大家,制定出这样那样的规矩,你谁呀?”
“老子是标兵!”
卞红星对于那些、愿意无条件听从他的话的学生,确实能够像春风一般的温暖。
甚至他还不惜自掏腰包,给这样的学生,贴心的打上一份素菜。
但卞红星对于那些,学习语句不积极、背诵起来吃力的学生。
则绝对如寒冬一般的残酷!
因此,
如今罗旋竟然,敢当着着那么多的人的面,毫不客气的回怼于他。
卞红星当然也不会客气:“你信不信,我把你列为抗拒‘学习语句’的负面典型?
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你永世都不得翻身!”
“我好怕。”
罗旋倚靠在大树下,满脸阴冷的盯着卞红星,“论打,就你这样的小瘪三,我一个打你三个。
打完了,还不耽搁我去学生食堂里,吃今天的早饭。”
罗旋冷哼道:“你要是不信,就举起你手中那根棍儿,来试试?
我要是在10秒之内,不把你扔进湖里,就算我输。”
卞红星刚刚打算,举起手中的黄荆棍。
一旁的成向阳,赶紧上前拉住,“大家都是同学,要以说服教育为主嘛。
红星同志,如果对于那些顽冥不化、拒绝学习语句的人,我们经过耐心、细致的说服教育之后。
实在是无药可救的人、死不悔改的家伙,咱们再对他采取措施,也不迟嘛!”
卞红星一听,正好借机下台,不再挥舞着荆棘条。
打不得!
要是卞红星不借坡下驴的话,弄不好今天早上,他就会栽在罗旋旋的手里
罗旋很能打。
对于这一点,不但成向阳、卞红星二人清楚,整个职业技术学校的人,其实都知道。
只因为学校里面,
有些时候学生们之间,难免有些会有关系好的,也会有关系不好的。
他们之间,有些时候也会到小树林里,来约约架。
罗旋也曾经出手,帮过班上的周健。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