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那句话,宋斐然动了收徒的念,他呢。
……
“你在哪里?”
萧兄仍然一身灰扑扑的装扮,站在山巅负手而立。
始终是一个人,萧兄的消息总是不及北唐来得及时和全面。凭一个人,在偌大的东洲,想要找到另一个人,堪比大海捞针。
萧兄喃喃自语:“你在哪里?去了哪里?当天北唐大内被人闯入,难道真的是武帝,你被武帝救走了?”
再往前赶路,便是一个热闹繁华的城市,是东洲和北洲的几条重要交通要道之一。
萧兄不免迟疑了:“东洲虽大,会不会没有走?一定要去北洲吗?皇帝宠爱依旧,难道你调查出当年的真相了?查清你母亲是怎么死的了?”
“所以,被迫远走他乡?”他苦苦思索:“如果他要走,那就只有北洲。”
纪千败闯宫,乃是一桩被掩盖下来的隐秘。很少有人能知当天的真相和详情,唯一可知的,便是王策跑了,皇帝和朝廷统一口径说王策是执行秘密任务,没动王策的官帽子,反而空着位置。
就好像有一天王策会回来继续做官似的。
“那就北洲!”萧兄如苍鹰一般的腾空滑翔,向北洲赶去。
飞翔而过,萧兄若有所感的俯瞰下边。而几乎同时,陆地上一名策马狂奔的骑士抬头看了一眼便视若无睹了。
骑士策马奔驰,淡色的披风迎风招展,鼓动出啪啪的声响。一路赶来这繁华的城市,骑士跃下马,缴纳了入城费,寄存了马。
然后,这名骑士提着一把剑,一步步地走向本地官府衙门。在朱红色的大门前,这骑士向前走去,大门无风而自开,就好像被这来人的气势给震慑了。
“什么人擅闯衙门!”
叱责声入耳,这相貌线条柔和的男子颌首,自有一份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大步直入,一路无人敢阻拦,来到哆嗦的知府面前,仿佛居高临下一般的淡淡道:“知府大人,我要知道一个人是否来过此地。”
“一个叫王策的少年,乃是北唐两衙镇抚使。此乃他的画像。”
一张薄薄的画像卷轴,落在知府面前。知府面色煞白的交代下去,好一会便有了消息:“这位先生,这个王策不曾来过此地!不知先生是?”
“嗯,有劳。我是剑神山的。”这名骑士若有所思,礼貌的谢过。
足见一点,这人飘然飞翔在天空,转瞬消失而去,赫然直扑北洲而去!
这匆匆赶来汇报的捕快,流露干练气息,沉声:“王策!北唐的王策,我们飞鹰司要的那个王策?竟然……剑神山也在找他!”
“不行,我必须把这消息上报!”
在某一个遥远的地方,也有着类似的谈话。
“东洲虽大,王策其实无处可去,唯一能去的必定是北洲。”
“大人,当日北唐遭人闯宫,据情报,那人修为极高,怀疑是来救王策的武帝。以武帝的速度,只怕我们根本查不出。”
“不,王策必定是往西北。往南往东,这么久下来,早就被查出行踪了。只有往西北,往西北就只能去北洲。往北洲……等一等,我们疏漏了,查一查东洲极北,我记得那边似乎有一条路能通往北洲。”
“大人,属下仍然不懂。为何大动干戈?不论种种,他去了北洲,就不值得重视了。”
“记得北唐皇族叛乱?王策亲率两衙和大内营高手在京城平叛,据情报,他连续几日都在查阅两衙乃至守备军等地收录的绝密。这一些绝密,对我东宁有莫大的好处。”
“如果找到他,有机会抓他,一定要活的。”
“大人,为什么?”
“对很多人来说,最重要的,不是他心里的绝密情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