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幻岳一挺胸,道:
“不过,我可是明来明往,堂而皇之,绝不偷心窃情,欺骗人家以套取人家的爱意。
“我全有言在先,预为声明,而且不坏人家名节,不沾人家身体,至多彼此玩玩而已,所谓‘盗亦有道’,我这也是相同的规矩。”
潘巧怡点点头道:
“这一点,我却十分相信,——因为,你已证实给我看了……幻岳,找个机会,让我和杨玲见面,说不定,我们俩人会合得来呢……”
南幻岳像是顿然醒悟了什么,连连颔首:
“不错不错,她的个性爽朗坦率,不虚假做作,你也非常干脆明快,诚挚真恳,我想你们两位是一定合得来的,而你们一旦合得来,我就有福啦,啊哈,齐人之福,福在于艳,艳福不浅!”
潘巧怡笑骂道:
“想得到美,真不知羞,厚脸皮……”
南幻岳得意的道:
“非吾不知羞也,乃有佳人垂青耳,亦非吾脸皮厚焉,实凤来求也!”
潘巧怡捏起粉拳捶了南幻岳一记,涨红着脸道:
“哪个凤来求?求你十大头鬼……”
南幻岳一把抓住潘巧怡的柔荑,在手里捏了捏,笑道:
“唔,好柔软细腻的手,捶在身上,痒在心里。”
潘巧怡摇摇头:
“真是对付不了你啊,幻岳,你这些花巧是从哪里学来的?”
南幻岳哂道:
“天生俱来,岂要学?宝贝,在这个调调上,你差得远呢!”
潘巧怡眉梢子一扬,道:
“也没有什么好得意的——幻岳,我们什么时候走?”
南幻岳道:
“你不去。”
潘巧怡顿时火上心头,道:
“说了这么多,还是不让我去?称听着,南幻岳,我跟你在一起,不怕任何人的讥评闲话,我们行得正,立得稳,规规矩矩,毫无见不得人的地方。
“我不在乎冒险,不在乎危难,唐丹也没有权干涉我,他又从什么立场来干涉?我们早已分手,情断谊绝,原无名分纠葛,况事隔多年,他已另娶,根本对我已不问不闻。
“而且你认识我在先,昔日与他又并非有旧,为了他,你更险些卖了这条命,不管从哪里说起,我们在一起也不亏不怍,可以面对天下之人,尤其你待唐丹,已经恩尽义至,如果他为了我对你的好而有所微词,他还叫人吗?
“他能成家,能娶妻,能自由自在的双宿双飞,莫非就该限制我的终生幸福,这是多么的荒谬?”
“好,好,算你有理。”
潘巧怡接着大声道:
“至于你那口子杨玲,我会尽我之力使她容纳我——换句话说,这个问题由我来操心,不用麻烦你!”
南幻岳无可奈何的道:
“这样的情形,令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宝贝,像我们是在什么生意上讨价还价似的,哪里有一点谈情说爱的味道?”
潘巧怡一瞪眼,冷然道:
“我问你,你爱不爱我?老老实实的说,不许油腔滑调,更不许顾左右而言他,我要你的真心话!”
南幻岳考虑着,连连搓手:
“这个……宝贝,现在就提到‘爱’字上,不太早了些?”
潘巧怡神色已黯了黯,又低沉的道:
“那么,你喜不喜欢我?”
南幻岳严肃的道:
“喜欢。”
潘巧怡振作了一下,道:
“好,只要你喜欢就行了,喜欢虽然不是爱,但距离也不远了,由喜欢达到爱,我会努力,使它迈过这一关。
“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