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发披散开来,汗与血凝聚在她的眼眶与鼻翅间,而她的双眸是冷涩的,悲苦又怨恨的,鲜血浸透了她的衣裙,她的衣裙也破裂了好几处,更沾染着紫黑色的血渍泥污。虽是这样的狼狈模样,看上去,她却仍有一股楚楚怜人的美……
现在,聂保那把雪亮朴刀便架在她的后颈上,锋利的刀口更紧紧压进了她颈后的白嫩肌肤里……
慢条斯理的往前踱了几步,展森仍然背负着双手,好像从未见过潘巧怡一样上上下下的端详着她,脸孔上是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
“影子腿”蔡行在旁气愤的道:
“展大哥,这贱人好歹毒,咱们不能就这样便砍下她的头——这太便宜了她,我们得好生想个法子整治她才行!”
展森好整以暇的一笑,道:
“不错,你可有什么新奇的法子?”
一侧“野熊”沙庸抢着道:
“展大哥,我可以用刀子剜割下她的十手指甲,再用粗糙的砂石唐擦她去掉指甲后的指尖嫩肉,然后,把她当刀靶,一刀一刀掷过去,削掉她的鼻子,耳朵,再挑出她的眼睛,然后——”
展森摇摇头打断了沙庸的话;
“不行,如你所言,就等于毁了她的‘盘儿’啦,她的脸被你糟遢褥不像她的脸了,咱们怎么提着她的头回去交差?搞不好老太太还以为我们是随便找个人头故意敷衍她老人家呢!”
那边,聂保奸邪的笑道:
“我看这样吧,展大哥,咱们既不能毁她的脸,割她身上的肉该没问题吧?咱们可以刹光了她,慢慢的,仔细的,一刀七刀的将她这身羊脂白肉割下来,或是一条一条的割,或是一片一片的削,啊哈,包管红白相映,肥瘦俱陈,咱们可以再用刀子轻轻刮她的骨头,那声音“嗤” “嗤”“咔”“咔”的怪好听。”
“我以前也玩过几次呢,最后,给她自喉至腹,来个大开膛,叫她满肚子的肠腑花花绿绿泻满这一地……”
展森沉吟了一下,道:
“太噜嗦了,我们要简单又有趣的法子而且不失给她活受罪的原则……”
蔡行狠暴地笑了起来,目透凶光的道:
“展大哥,我倒想起个主意来……”
展森道:
“说说看。”
蔡行打量着蜷曲地下,微微颤抖着却脸上一片冷木之色的潘巧怡,接着道:
“我们剥光了她,然后,四个人围在她中间,用火梢子在她身上戳,她一定受不了那种痛苦面哀号奔哭,她跑到谁前便由谁把手中火梢子朝她的细皮嫩肉上插。
“当然,后面及两旁的人也尽可借机会在她身上柔软的地方下手,我们将她烫得体无完肤,周身焦斑累累,待她再也不号不响了,跑不动了,再用地上的泥沙塞入她口鼻中活活闷死她!”
展森狰狞又邪恶的道:
“嗯……这倒有章意,如此一来,她那张原本迷死人的脸儿怕就再也不会迷人了,甚至连鬼也迷不住了……”
蔡行又搓着手得意洋洋的道:
“而且我们用这个法子来整治了她以后,回去面禀太君她老人家也一定会十分赞许,因为,潘巧怡这贱货就是用她那张俏脸蛋迷惑了我们少堡主的,这样做了,太君与少堡主也都算出了口冤气!”
展森点点头,狂笑道:
“好,就这么办,看她下辈子还敢不敢再使‘烟视媚行’的妖惑手段!”
蔡行一拍手,道:
“聂保,动手吧 ——”
早已眉开眼笑,咧开大嘴待令的聂保,这时忙不迭的高应一声,伸手便去撕拉潘巧怡的衣裙,但是,他的那只粗手方才伸出,尚未沾上潘巧怡的身体,潘巧怡已突然坐起,目透血光,语声尖颤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