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宝,光说肉身的话,就算对上化神期的修仙者也未必吃亏,项先一个筑基期的家伙竟然和他贴身搏杀,原本就是找抽的行为。
原本想在青檀师姐面前表现下,却被这粗人反过来羞辱了,感受到面门上、鼻子处传来的阵阵剧痛,项先已然气的发狂,摇了摇脑袋清醒了一下便大喝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一起将这偷了东西还殴打监事的狂徒拿下!”
“哎呀!好狂徒,竟然敢殴打监事!就不怕连累自己的堂口嘛!”
“啧啧,真是胆大妄为,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兄弟,我看你骨骼清奇,还未引气便能和筑基期的这位师弟一战,如此大号良才何必自暴自弃呢?还是速速改邪归正吧。。。”
“。。。。。”
旁边的监事们在一旁呼喝鼓噪个不休,摆出了一副谆谆教导、劝人为善的模样,却无一人出手,有几个还明里暗里的嘲讽了起来。
他们也都是各个青木堂属下堂口派出来的弟子,身份和项先同级,加上原本就看这个日日在青檀面前溜须拍马的小白脸不太顺眼,此时还巴不得见他出丑,又有谁会真个帮忙了?
一旁,青檀的脸色已然铁青,这项先和她上山前青梅竹马的恋人长的颇有几分相似,第一次在羽山堂见到便让她留了心,而后几年刻意栽培,这小子也懂事,渐渐成了自己的心腹,如今见他受辱,旁边还有人冷嘲热讽,自然愠怒不已。
一拳下去,雷猛也愣住了,他也是急怒攻心,方才根本就没想过后果,如今清醒过来,一张涨的通红的脸也慢慢发白,他倒不是为自己担心,而是实在怕连累到金身堂,那些个老人原本就已病的病倒的倒,再也受不得半点风波了。
他还在发愣,项先已然宛如癫狂般又冲了上来,这次可不敢再那么托大了,而是运起不多的元气,操纵着那短尺噼噼啪啪的抽了上去。
他这次可不讲究什么身法灵动、姿势潇洒了,发簪断了,脑袋后的发髻散乱着,脸上挂着长长的鼻血,一双丹凤眼通红,看上去倒像个疯子。
青檀厌恶的看了看他,见他只挥动了一会元气便已然不足,而那大个子虽然只是用双臂护着脑袋也不还手,但身上金光闪动,除了一条条不深的血痕外,竟然并未受到多大的伤害。
一个筑基初期的修仙者元气又能有多少?半柱香后,项先的元气便告枯竭,那短尺啪嗒一声落到了地上,青檀再也看不下去,轻叱了一声:“所有监事速速出手!将此狂徒拿下,送至戒律堂审问,方才说他是那个堂口的来着?”
马上便有一名监事回到:“禀告师姐,金身堂。”
“金身堂?唔。。。是那个废物堂口嘛?既然如此,等等便将他们堂主也一起拿来,再将堂口所在好好搜上一搜!能教出如此胆大妄为之徒,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据说他们整个堂口都在这里做事,指不定平日里私自挟带了多少元气石出去呢!”
她在那说的云淡风轻,雷猛闻言却是真的急了,结结巴巴的吼道:“你!你!你血。。血口喷人!”
“你是什么身份,敢对我大呼小叫?掌嘴!”青檀眼神一寒,直接便单手一挥。
一道青光闪过,雷猛如被电噬,脖子一仰,直接被掀翻了过去,脖子下方,一道粗大的血痕直接将喉管都切开了一个小口。
青檀手中执着一把青色的木纹宝剑,冷冷的笑着:“还愣着作甚?速速将他绑起!随后跟我去龙涎峡拿人!”
她一开口,一群监事顿时来了精神,也不在旁边唠叨了,嗷嗷叫着便扑了上去,七手八脚的将雷猛按在了地上,有人掏出了一根粗大的兽筋便要下手。
雷猛脖子上鲜血浻浻而出,昂着头想要嘶吼什么,可喉管被切出了口子,发出的却是一声声嘶哑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