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最普通的化神方所需的代价也是个天文数字,绝非一般人可以承受。
至于师门,别搞笑了,踏上修仙路之后你如果还想着依靠别人,那还是迟早下山,靠着几手法术好歹也能混个晚年安逸。
当然了,也有真正的大能舍得花这样的本钱培养弟子,前提是那弟子确实天才到妖孽又或者是他的嫡系血亲。
所以到了炼精境之后,绝大部分的修仙者都不再苦苦修炼而是想尽办法赚取符钱以凑齐化神方所需,而在浮玉宗,内务堂是最好的去处。
内务堂每年的薪酬已然不少,但更多的是有了实权职位后的便利,比如药材有损耗,法器有折损,就连一个区区的膳食房也能时不时的捞点妖兽的血肉滋补,这些都让炼精境弟子趋之若鹜。
正因如此,在内务堂中,除了那些刚引气开丹田的弟子外,炼精境的最多,筑基境的在忙活元气化液,而到了化神境则要准备结丹之事,都很少有人出来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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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务堂所在山峰的半山腰处有一大片朱红色的别院,这里便是堂内炼精境弟子的居所。
羽山吴邪此时正坐在一别院中,拿着一册玉简看着,手指在面前的玉石圆桌上轻轻弹动,眉头轻锁,似乎在想些什么。
半响,他才放下了玉简,对着身边一个修士说道:“吴昊,事情可安排好了?”
他身旁这个修士年龄和他相仿,个子比他高了不少,身材却很是瘦削,和羽山吴邪比起来,眼神略显浑浊,穿着一身略显肥大的白袍,白袍上绣着二道金边。
羽山堂在浮玉宗内算不得什么大势力,羽山吴昊乃是少有几个被安排进内务堂的弟子,虽然只是个膳食房的副管事,却已是羽山宗弟子在内务堂中职务最高的一位,靠的不是自己的能耐,而是这位当了堂主的亲哥哥,闻言连忙点了点头:“这段时间那姓刘的老头一直在房内,和那二孩子形影不离,但那种炼体的粗人又怎能防得住我们的仙术?大哥你放心就是。”
羽山吴邪神色凝重的指着玉简说道:“尧光堂这次收的一个三寸仙苗的弟子又被青丘堂拉拢去了,其他几个分支也是一样。幸好咱们羽山堂的弟子大多都是血亲,倒也不惧,不过堂口所在之地元气稀薄,修炼不易,长此以往也不是个事。”
说着他站了起来,仰着头叹道:“龙涎峡那种宝地被金身堂占着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好容易等了几十年,眼看就要成事,可偏偏又被他们收到了二个弟子,唉。。。这难道是天数不成,就那么一点点的地方,竟然还能给他们找到二个有仙苗的孩子。。。”
羽山吴昊站在他身边,竖手轻轻一斩,低声问道:“大哥,金身堂的那些老头都是些炼体的凡人,随随便便一个炼精期的弟子过去便能将他们赶尽杀绝了,为何还要费这么大周章?”
羽山吴邪看了看他,他这弟弟自小便是个浑人,脑子估计比松仁也大不到哪去,也不知道是怎么修到炼精期的,无奈的叹了口气,摇头道:“你知道什么,金身堂乃是开山老祖所创,宗内有不少怀旧的老家伙暗地里都看护着。更别说几百年前他们还出过一位大才,虽说后来进了金戈堂,但是也还是与他们有些香火情的。如果他们苗裔断绝,我们占了龙涎峡别人无话可说,但真要来硬的,那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呢!”
羽山吴昊讶然应道:“几百年前?堂主说的不会是那位吧?”
羽山吴邪苦笑:“可不就是他,如果不是他,六十年前我们就占了龙涎峡了!”
“嘶。。。”羽山吴昊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脸色都变了。
“好了,你先把自己手头的事情做好,只要按着规矩走,就算是他又能把我们怎样?”
羽山吴昊点头应是,随后又有些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