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下的,绝对不会到这城里来……老爷,请您明鉴,我真的不知道少爷在什么地方,而且当年,并不是我勾引少爷,是少爷酒后乱性……我有了身孕,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并没有做错事情,我对得起天地良心!”
“好啊,现在人下落不明,你说什么都行了?可怜花麟娘因为这件事情郁郁而终,你这个小贱人!”花海站起身来劈头就打铃铛娘。
“不准打我娘,不准打!”铃铛站在朱钱氏的面前,高高的昂起小脑袋,“你这个坏人,你不准打我娘亲!”
花海冷冷的望着铃铛圆圆的小脸,依稀看到了花笑棠小时候的影子,他眸光一暗,一把将铃铛抓了起来。
“老爷,老爷,您放开铃铛,一切都是奴婢的错,您要惩罚就惩罚奴婢,与铃铛无关!老爷啊,那可是您的亲孙女,老爷!”铃铛娘赶紧跪在地上,紧紧的拉住花海的手臂。
“不是,不是,铃铛的爷爷早就死了,铃铛没有这么吓人的爷爷!”铃铛一边大叫一边挣扎着,使劲拍打着花海的手臂。
“哎呀,这是怎么了?”华嫂听到喊声,赶紧带着丫鬟婆子前来,一见眼前的情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这花海可是鲁城的名人,有谁不认识?谁敢得罪?
“花根,将这两人带回去,老夫要仔细的审问!”这里终究是楚府,花海多少要给楚一清一点面子,当即一把丢开铃铛,冷声道。
铃铛娘抱着铃铛只是哭。
“花老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华嫂赶紧上前,“如今楚姑娘不在,您要带人走,这……”
“楚姑娘那儿,老夫自然会交代,这个女人叫做花蕾,是六年前从老夫府上逃走的奴婢,现在老夫要将她带回去!”花海冷声道。
华嫂一听这话,只得站在一旁不敢吭声了。
花根拉着铃铛娘就走。
铃铛娘知道自己这次是躲不过了,可是不放心那些还在晾晒的柿饼,只得一边被花根拖着走,一边嘱咐华嫂道:“华嫂,制作柿饼的法子在我的房间的梳妆台里,你可一定要看管好楚府,看管好……”
铃铛娘的喊声与铃铛的哭声,搞得楚府上下人心惶惶。
华嫂跟府里的丫鬟、婆子全都追了出去,眼睁睁的看着铃铛娘跟铃铛被带走。
马车后面的窗子上,花麟得意的向着华嫂等人做着鬼脸。
“这是咋了?”单二是来打听楚一清的消息的,一见华嫂等人愁眉苦脸的样子,赶紧上前问道。
“这可出大事了,楚姑娘跟小少爷现在还杳无音信,这朱管家又成了花府私自出逃的奴婢,被花老爷抓走了,二爷,这院子里还晒着一大片的柿子饼呢,现在柿子没人要了,当时楚姑娘又是放出话去的,现在还有柿子源源不断的挑进来,可是却一点都卖不出去,这可怎么办?”华嫂一下子没有了主意。
单二皱皱眉,他也没有想到朱钱氏怎么就成了花府出逃的奴婢了呢,如今酒楼也被封了,这可如何是好?
“二爷,现在就你能拿个主意了,这可么办是好?”华嫂急道。
“问他有什么用,他是你们家主子吗?”突地,潘玉郎带着两个随从上前。
单二一见潘玉郎气就不打一处来,自从楚姑娘出事之后,这潘玉郎带着人几次到酒楼里闹,说是楚姑娘的亲戚,要接收酒楼,这潘家一家是被楚姑娘赶走的,全鲁城的人都知道,这潘玉郎是想趁着楚姑娘出事,顾不上这里,想要霸占鲁城的产业罢了!
“我不是主子,那你是吗?”单二挡在了楚府门前。
“华嫂,告诉他,我潘玉郎到底是什么身份?”潘玉郎脸上带着得意,如今他的身份可不比从前,从花海那里捞到了不少的好处,如今楚一清又不在鲁城,他瞅准了机会想要霸占这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