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赵小麦又上来劝酒,当下就美滋滋的喝了,逐一的尝了菜,赞不绝口。
“我听说楚姑娘是在镇里最大的酒楼醉仙楼当主厨的,这手艺可真不是盖的,这些菜,拿到醉仙楼去买,怎么也要这个数!”村长比划出一根手指头,意即十两银子。
“村长赏脸就成,就当是小辈孝敬你的!”皇甫老太笑笑,又让小麦给村长满上。
“老嫂子,这次你可是捡着宝了,你的好日子来了,过去一个人,孤儿寡母,过的那般清苦,老了老了,捡了个这么有本事的干闺女,别人说楚姑娘多能耐,我是不信的,可是那日我是亲眼见了的,那县太爷是咱方圆百里的一把手吧?可是还是要给楚姑娘面子,厉害,厉害啊!”村长越喝越高兴,也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村长,一清也是个苦孩子,丈夫走散了,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如今连个户口也没有,你看能不能给她立个户?村长你也知道,当年俺没有户口,吃了多大的亏,地没有一分,遇到旱涝,朝廷派粮食也没有俺一口,俺过的艰难,不想让一清这孩子也跟俺一样!”皇甫老太见他如此,立即顺坡下驴将要求提了出来。
村长端杯的手臂一顿,眯眯眼,望望没有其他人,低声问道:“老嫂子,你别瞒俺,这楚姑娘到底是啥身份?如果是流放来的,你也知道规矩,是不能有户口的,咱两家好,我也不敢做这种违背政策的事情!”
“什么流放来的,你看一清心善人好,又是一女人家,带着个孩子,能犯什么事情?她就是俺以前的一个亲戚,丈夫走散了来投奔的,户口什么的也没有了,既然在咱这上家村住下,就在这落个户呗!”皇甫老太又道:“就只立个户口,不要村里的地,主要阿宝是个小子,不是闺女,是要开蒙念书的,你说对不?”
“这样啊?”村长顿顿,“老嫂子,你容我想想,成不?”
皇甫老太赶紧点头,又给他夹菜有让赵小麦倒酒的,临走的时候,又打包了那基本没动的鸭子,让村长带了回去。
富贵带着酒意到家,一下子就躺在了炕上,手上拿的油包也就摔到一旁。
“你个酒葫芦,喝,就知道喝,怎么不喝死你?”张氏一边骂着,一边给他拖鞋,使了吃奶的劲将他拉正,盖上被子之后,又见那油包,忍不住骂道:“俺这天天的收拾,你就天天的折腾,这上面不是油啊?你朝那里丢?”
说着,张氏就爬上去,打开油包,一见那香喷喷的鸭子,立即就忍不住了,自己吃了个鸭腿,剩下就准备明日给家里人加菜。
开春,天气暖和,张氏怕鸭子坏了,就从油包里拿出来,正待要向盘子里搁,一看那油包底部,啊的一声就叫了起来。
“嚎什么嚎?老子就喝点酒,你就天天的嚎!”村长不耐的摆摆手,烦躁的正要转个面,却被张氏一把拉了起来。
“当家你,你快看,银子啊!这油包里有银子!”张氏不敢大声的嚷嚷,只能压低了声音,眼睛却瞪着那锭银子放光。
“恩?”听见银子,富贵这才清醒了一些,张开眼睛,看了看那银子,恍然大悟道:“定是赵家给的,那楚家的女子想要立个女户,给她儿子落下户口!”
张氏一听,看了看银子,恍然道:“原来如此,这可是一锭银,十两呢,那楚家出手倒也阔气!”
“是有原因的,那楚家女子,金玉娘说是她远方的亲戚,可是你看那周身的气质,别说是镇上,就是都城也少见,我心里犯嘀咕,没敢答应!”富贵大着舌头说道。
“如果没有原因,人家肯给你这么多的银子?”张氏白了他一眼,“不管她是谁,只要有银子就成,再说你不是说那楚家姑娘人脉大的很么?人家不找你也能找别人,这都城过来的人,都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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