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了看他,心想这好像一半准一半不准。
以前他小时候是很聪颖没错,可是现在的他……嗯……她只会一些道听途说的皮毛,这种事看不准的。
永璜唇角逸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接着她拉着他的手低呼。
“咦,你的手怎么会长茧,而且还满手都是,你又不像那些下人要做事,也没怎么在练武,这些茧是哪来的?”
他垂目看着自己的手掌解释道:“这些是以前跟着师父习武时留下的,以前为了练好武,我每天都练好几个时辰,可惜……都学不好。”
锦珞连忙安慰他,“没关系,以后你跟我去的地方不需要会武功,更不用骑马射箭,我会教你计算机,对了,我可能要重新安排你上学读书。”
她想起他今年都二十二岁了,不可能安排他从小学读起,想了想再说:“你可以先用在家自修的方式读书,然后再去考取同等的学历资格。”
永璜静静看着锦珞滔滔不绝的诉说着以后的事,虽然有些话他听不懂,却也不急着问,这样规划着他们往后生活的锦珞,让他忍不住动情的又想吻她。
“嗯唔……”她瞠大水眸望着突然吻住她的永璜,须臾,便阖上眼欣然的接受了这个吻。
这次的吻比起方才蜻蜓点水般的吻还要持久缠绵,直到她几乎都快要无法呼吸了他才放开她。
她水润的眸光睇着他,这一刻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她爱上他了!
水瑱自动请旨护送太后上五台山礼佛。
这日一早,太后的銮驾浩浩荡荡的出发,随行的包括了锦珞和永璜,以及太后的外孙女宜瑛。
皇上率领一干大臣亲自为太后送行,蒙古汗王和阿克图也在送行的行列里。
眼神扫过太后出行的盛大队伍,阿克图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锦珞那张清雅秀丽的脸庞上。不知是什么原因,多日不见,他发现锦珞的容颜竟益发娇美夺目,让人移不开眼,她笑意灿然的驻足在太后的銮驾旁,静候着皇上与太后道别。
忽然察觉到一道凛冽的视线盯着他,他转眸望去,看见站在一旁的永璜,他那双阒黯的眼冷鸷犀利,只是被他这么一看,竟让他不寒而栗,背脊瞬间僵麻。
一个驽钝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骇人的眼神?
他不相信的揉揉眼,想再仔细看时,太后的銮驾已经要起程,永璜低垂着头在跟锦珞说话,接着便跨上马鞍,随着队伍出发。
是他看错了吗?
可是此刻他的背脊仍泛着一股寒意,又是怎么一回事?
送走了太后,皇上转头对阿克图父子笑道:“接下来,该把阿克图和玉屏的婚事给办一办了。”
阿克图粗犷黝黑的脸孔顿时一僵,没有半丝喜气。
他一点也不想娶那个女人,但是被人当场捉奸在床,让他百口莫辩,只能哑巴吃黄连的认了。
那天他是喝多了,但他委实想不通自己怎么会醉到跑去翻墙潜进靖亲王府,甚至还轻薄了玉屏格格。
他压根对她没有半点好感啊,那女人倒是频频对他抛媚眼、缠着他,让他觉得很厌烦。
“……就这么决定了,办完了婚事,阿克图再回蒙古吧。”
就在阿克图分神之际,他的婚事已被定了下来,再无转圜的余地。
另一边,永瑱骑着马,威风凛凛的随侍在太后的銮驾前,指挥着出行的队伍朝五台山前进。
坐在后面一辆马车里的宜瑛格格,不时偷偷掀起车帘偷觑他那英挺的背影。宫里头的人都知道,这次回来,皇上将要为他指婚,已有好几位格格暗自期盼自己能雀屏中选,成为他的福晋,这其中也包括了她。
锦珞因为要服侍太后,所以与太后同乘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