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见那人回来,应该不会再有人发现的,这下子女主角上场,还要吃自己的豆腐,是卖还是不卖?***笑了。李员外的脸又圆了,仍是那特有的笑容。
只因为他想到了自己从没见过哪一出戏演到一半就罢演了。
而且他也想到有个女人曾经对自己说过:“员外李,你可知道只要是女人,都会被你的笑迷的说不出话来吗?”
所以他笑了。
“大少奶奶,你先坐会,豆腐嘛!老一点的香,我这就给你重新炸过。”
摆出一个自认最具代表的笑,李员外回道。
他却忘了一件事。
那就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在哭的时候突然止住哭,而把哭改成笑了,“破涕而笑”只是针对女人而言。
在他看到大少奶奶盈盈的坐在自己面前的一刹那,他没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实在比哭好不到哪去,那么现在他又哪摆得出来那“迷死人”的笑容呢?***二位从未见过面的人,尤其一男一女,又在这种情况下,似乎笑是最好的桥梁。
大少奶奶笑了,在看到员外李的笑容后。
什么是一笑倾城?李员外现在看到了。
男人和女人比笑容看谁笑的美岂不荒唐?所以李员外输了,输的目瞪口呆。
***“我的豆腐——已老了。”
“是吗?老一点好消化呢?”
“我是说你油锅里的豆腐。”
“我也是说我油锅里的豆腐。”
“你能告诉我,你卖豆腐的原因吗?”
“呢,只因为有人喜欢吃豆腐。”
“你能放弃吗?”
“不行,只因为我自己也喜欢吃豆腐。”
“我愿意出五十倍的钱,买下你的摊位。”
“不,我还指望它卖出名呢!”
“你就真的那么死心眼?”
“是的,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并没有尝一口,燕大少奶奶站起身,笑容消失了,继之而起的却是一股冷煞,双手微微颤动。
李员外却笑了,这次倒挺自然,或许大少奶奶不再笑,没得比了。
原来李员外的笑,还真挺“迷人”,也具感性。
笑归笑,李员外双手放在摊子上,眼睛却只注视着大少奶奶的双眼。
两个人僵立在那,空气也记住了。
气氛渐渐变得凝重,一股肃杀之气已把这摊子四周包围,良久——燕大少奶奶头上汗珠,一颗颗直滴了下来。
李员外稍好,脸上的汗珠也只不过几颗沁在那可爱的鼻翼旁。
谁也不敢先动,更不敢乱动。
不敢先动的原因是因为两个人都感觉到先动并没有把握能制住对方,而且一击不中的后果将遭致对方蓄势已久的反击,那反击可能才是真正致命的一击。
不敢乱动的原因则是怕一个微小的动作会给了对方有机可趁。高手的对决常常决定在一个极微小的失误中,甚至于一次呼吸的不协调,身上任何部位一根神经末稍的抽搐,也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看不到两个人的武器。
有时候看不到的武器,才是最可怕的武器。
何况高手并非要武器才能致人于死,举掌,踢腿,甚至一缕指风,一口内家真气,莫说是人,就是十头牛也都可在须臾间要它们挺尸。
这就是高手的可怕处,因为高手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武器,无一处不可致人于死。
***“快手小呆”跳了起来,在他听到了李员外那两声短促的哈喝声后。
如狸猫般的他轻巧的穿了出去,却只见那燕大少奶奶非但没往这里走来,反而似乎和李员外在那里闲话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