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过吧,不然,一辈子可就太委屈自己了!”
话很诚恳,如果这段话出自他人之口,而不是从林强嘴里说出来的,或许鞋匠会流出泪,太感人了。然而,鞋匠麻木的脸上似乎没有半点感动。灰溜溜的眼睛被遮在蓬松的乱下,警惕地窥视者林强的一举一动。
“老爷子今年高寿啊?”林强一边看他做工,一边与他唠家常。
是啊,我今年应该是多大岁数?又该是什么属相呐?“嗯!快七十了!”鞋匠不敢怠慢,以免让人看出破绽。
“家是什么地方的人啊?”林强和蔼地又问。
“东北人。”鞋匠不想和他搭话,可林强却很有情趣地问这问那,林强哪里能想得到,他所面对的鞋匠,是与他苦苦争斗十几年的仇家。谁呀,不是别人;正是逐浪舞厅的光头掌门人——于老板。
“俊杰!”林强回头;向站在店铺外头的年轻人喊道。
鞋匠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若不是林强的脸背对着他,非的露出破绽不可。
“俊杰,你去给我买两瓶纯净水来。口可得厉害。”林强好像话说的太多,嗓子有些干渴的难受。
“你好,老爷子,这附近有小卖铺吗?”俊杰皱了一下眉头,走上前来,礼貌地探着头向鞋匠问道。
鞋匠依旧没有抬头,只是抬手向右边一指,“向右走,百八十米有家市。”
“哦,谢了老爷子。”俊杰说罢转身走了。
林强肃穆地瞅着鞋匠,觉得此人神色不对,似乎见不得人似的总把头埋在**前,不敢抬头。“老爷子,你是不是哪地方不舒服啊?”
鞋匠一愣,瞬间灵机一动,“昨晚没睡好觉,头很沉。”
“那——用不用去医院看看医生?”林强同情地站起身来,伸手去拉鞋匠。
“没事,撵完这点活就收工不做了。”鞋匠固执地急忙缩回蹬上。慌慌张张地说。
“不对啊,老爷子,你一定是得了什么重病。再熬夜我也没有见到向您这么个状态。”林强也上来掘劲。弯下腰侧脸盯凝着鞋匠的脸。“我车就在外面,我送你去医院好了,不碍事!”
“不用不用。”鞋匠慌不择路连忙推扯着林强拽着他胳膊的那只手。
“不对劲呀,老爷子,你到底是怎么啦。你把脸抬起来,让我给你瞧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强弯身将脸凑近鞋匠的脸庞。想看个究竟。不料,鞋匠突然‘腾’地站起身来,双手猛地力,把林强一下子搡个跟头,一腚坐在地上,四腿朝天。紧接着鞋匠扑了过去,双手卡住林强的脖子。林强对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举动猝不及防,重重地摔倒地上,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只见鞋匠猛扑过来,死死地卡住他的脖子。他硕大的脑袋像似红色的皮球,青筋暴露,眼球向外突涨,林强本能地乱踢乱蹬,迫使鞋匠不得不松开手去阻挡重力的脚。
“哎唷!”鞋匠知道俊杰马上有可能回来,决定战决,他积蓄了一生的力量砸向林强的面门。
林强顿时口喷一注鲜血,脑袋一歪,瘫软在地《ap。》。鞋匠以为他昏死过去,回身拾起地上的羊角锤,就向林强的太阳**砸去。
“住手!”
鞋匠的锤子还没下落,就被这突然的怒喝声震慑住了,悬在了半空。鞋匠抬头定睛一看,果然是俊杰怒喊着冲了过来。鞋匠哪肯放过天赐良机,不听劝阻挥锤砸下。不料锤头脱落,失去了原有的力量。
“啊!”的一声惨叫,林强血染头颅,面目皆非。
鞋匠担心没有达到目的,撩衣拔出短刀准备再刺,被俊杰飞人般地飘到鞋匠身旁,几掌便将鞋匠打趴在地。他揪住鞋匠的衣领,用力一提就像装卸工提袋面粉一般给拎了起来,刚想挥拳打去,就听鞋匠喊道,“俊杰,是我!”鞋匠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