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打小红的手机,结果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内。
第二天,他起得很早。
心里有事睡不着。昨晚回家后,喝了一肚子的啤酒,去了几趟厕所,肚子又觉得有些饿。今天文凯不急出门,因为他最关心的就是林氏企业眼下生了什么。他要等俊生的消息。
他到厨房下了两袋方便面,端回到桌上,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
彩铃声,文凯的手机响了。文凯急忙抓起电话,现来电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文凯犹豫中没有接。他想,一个很陌生的电话很有可能是被人误打错的电话。
电话不断地响着彩铃,一遍又一遍。
文凯这才预感到此电话异同寻常。他迟疑中按开了接听按键。
“喂,你好!请问哪一位?”
“你是周文凯吗?”电话里一个焦急的女人声。“我是顺子的老婆。”
“晓娜?”
“是!是我。”文凯惊疑地问道。“……听你的声音,很急促,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文凯,顺子他出事啦!”电话的那头传来晓娜呜呜的哭泣声。
“晓娜,你别着急,有话你慢慢说!”文凯突然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不然晓娜绝不会把电话打给他。但他猜测不到晓娜究竟能够会有什么事情找他。
“文凯,都是我害了顺子,我对不起他。”晓娜的哭声更加的凄惨,叫人感到嘶声裂肺。
“晓娜,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不然我怎么帮你!”文凯想安抚她把情绪稳定下来,以便搞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嫂子,我问你,顺子哥不是被林强派到了外地,他出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晓娜在呜呜的哭泣中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顺子好久前就回到了本市,但他一直悄悄地,没有和任何外人联系过,只有晓娜自己一个人清楚顺子的情况。顺子住进了医院的肿瘤科,那是患者最不愿意见到的一个病房。几乎所有进去的病人,没有一个是健康地走出病房回到家里。都是在哀嚎或者是在绝望的悲戚中离开了那里,据说,这种人是因为家庭的贫困而最终放弃了治疗才离开的。
顺子也住进了这个谁都不愿意进的病房,但是他也是迫不得已。顺子觉得自己还有好多自己好没有做完的事情在等着他。他要用药物维持自己的生命,争取时间来完成自己的心愿。
本来就备受煎熬的顺子,又得知老婆晓娜闯下了大祸,体弱多病的顺子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去极乐世界报道,幸亏护士现的早,经过抢救,才从阎王爷那里将顺子给拉了回来。
晓娜怎么啦?
她犯了一个常人所共有的一个通病,因为善良,为一个快被打死的女人做了债务担保。结果女人失踪了,把债务留给了晓娜。就是在即个月前,那时,晓娜她还没有辞去供销科长的职务,一天中午,她被人叫道了总经理的办公室,当时的崔军因赌博欠下了外债,受到地下钱庄的追讨而无钱偿还,只好向晓娜私人借贷。就在那个办公室里,晓娜亲眼看见一个欠债的女人被崔军他们打的伤痕累累,不忍心看下去,才为那素不相识的女人求情,结果陷入了奸人设下的圈套。晓娜本以为崔军和自己是同事,又是少小的同学,求他放过一个可怜的女人,应该不会成什么问题,结果一时大意,竟然被朋友所害。后来,来向晓娜催款的人,晓娜根本就不认识。据说是崔军转嫁的债务人。他们不认识什么晓娜,到期上门催款,限定期限,不然就别怪人家手下无情。
晓娜没办法,只好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讲给了顺子听,当时给顺子气得火冒三丈、面目狰狞,誓要找到幕后人灭了他们不可。欠款的预还期到了,讨债的人又气势汹汹地推开了顺子家的门,毫不客气地告诉他们,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