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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选稿方面会坚持以前的方式吗?”
“仍旧会坚持自由来稿和部分约稿相结合的方式,不过杂志既然叫做‘大江湖’,那么我们的视野会做相应的外扩。”
一个文艺气息浓厚的女记者边看着自己手里的记事本,边问道:“网络上有股声音认为,你的创作风格已经成型,审美趣味也有着强烈的个人特质,这本杂志会不会成为你趣味的某种延伸?”
伊水安淡淡一笑,道:“一本读物若想站住脚跟,必然要有强烈的风格,比如时尚杂志的奢华,少儿杂志的童趣,同样的,青春杂志也必然要有独特的青春气息,但是,我的趣味并不等同杂志的趣味,我们是一个团队,关于选题,我们会有自由的讨论会,民主的决策方案。”
“做主编会和你个人创作有冲突吗?”这个问题来自读者。
“可以肯定地回答你,他们绝不会有冲突,反而会互相促进,首先,我做杂志,要接触不同类型的稿件,这对我自己来说也是一种难得的体验,因为之前我阅读,必然会选择自己喜欢的书籍类别,现在则要放宽自己的视野,接触不同类型的文字,其次,做杂志会让我更直接一点接触到读者的讯息,这对一个写作者大有益处,最后就是,他们统属于文字工作,本是同源,即便有细微差别,也是可控的。”
伊水安的讲解用了将近四十分钟,那种娓娓道来的感觉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她作品的风格,定义似的陈述句,来自骨子里的自信,与世无争的出尘风范。
相比之下,韩朔反而显得有些拘谨甚至害羞,与他文章的犀利风格有所差异,不过他在讲述杂志的创办过程时,偶尔展露出来幽默感,还是让人能捕捉到一些书中的影子。
“因为我平时胡说八道的太多,名字几乎成了敏感词,所以,最初我们决定做杂志的时候,为了省去一些麻烦,曾想过一起化名,我当时的代号是尺甘民,表示自己要做一个心中有道德标尺,甘于奉献的好民众,而且,这个名字倒过来读的话,会有意外惊喜,后来发现我们实在是太天真了,我们以为我们瞒过了天下人,结果发现我们只是瞒过了我们自己。”
“所以,我们最后还是决定以真实面目粉墨登场,我们前后准备了将近两三个月的时间,包括选稿,包括杂志封面风格,插图,广告合作等等,现在,第一期杂志已经在印刷厂,不出意外的话,儿童节的时候,它们将会与大家见面。”
“杂志的名字呢?”现场几乎同时响起十数个人的声音。
韩朔微微一笑,道:“杂志的名字,我们一共想出来二十几个,其中十几个被我们自己否定掉,七八个被上面否定掉,”韩朔滑稽地指了指上面,引得现场一阵大笑,“最后无奈之下,我们决定从古代诗歌里找灵感,我们坚信,老祖宗留下的智慧是最有说服力的,当时我的一个同事提议叫‘明月光’,这个名字既有求索光明的意思,又取‘床前明月光’的诗意,表示每个人的床前都会放一本我们的杂志。”
韩朔兀自笑了起来,道:“不过我的另一个同事很快提出反对意见,他说大家的床前放得明明都是卫生纸或者小气球,万一哪个哥们一次玩耍得太投入,顺手抓起杂志……”
大家听到这里已经笑成一团,韩朔卖萌地撇撇嘴,继续道:“那对我们的杂志将会是何等大侮辱和刺激?”
“经过多天的商量和决议,根据杂志稿件的风格,最后我们毅然决定用白居易的那首《赋得古原草送别》中的第一句,离离原上草,所以……”韩朔抬头看了眼饱含期待的众人,卖最后一个关子,“所以,我们杂志的名字叫做——原上草。”
一个在网上掀起讨论狂潮的杂志名就此真相大白,记者们纷纷拿出手机把这个消息发回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