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狗狗的怀念。”
陈苗苗开始觉得小孩子好像也不是特别萌了。
两兄弟怀念完他们的狗狗,巫承赫也收拾好晚餐了,敲了敲吧台:“孩儿们,吃饭了!”
“是的大王!”两兄弟听到爹的召唤,立刻顶着毛巾跑了过来,在各自的位子上一跪——他们太矮了,坐着吃不到——然后眼巴巴等着放饭。
巫承赫收了毛巾去浴室放好,把加工好的四菜一汤摆在吧台上,给陈苗苗倒了酒,给自己和孩子倒上果汁:“来,先给你接个风,祝你学业有成,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有成!”“郎君!”双胞胎不明所以,接着爹的话茬附和了一句,“敦敦敦”地把半杯果汁都灌了下去。
“咳咳咳!”陈苗苗被酒呛了,咳了半天脸都红了,嗔道,“学长你在说什么!也不怕教坏小孩子!”
“我说的又不是什么坏话,怎么会教坏他们。”巫承赫面无表情喝果汁,“再说他们懂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对哟。”金骁舔了舔上嘴唇的果汁,得意道,“郎君就是男盆育!”
巫骞不甘落后:“有成就是棒棒哒!我叫巫成功我是巫棒棒!哒!”
“噗!”陈苗苗彻底喷了,“学长你是怎么生出这么俩奇葩的?”
“很显然不关我的事。”巫承赫无辜地耸肩,“这是你家King神那不靠谱的基因在作祟。”
“King神是我的二爸!”金骁叉着一个四喜丸子,汤汁洒了一脸,“我都知道!”
巫骞再次不甘落后:“我也知道,我二爸是男神!”
巫承赫嘲讽地“呵呵”了一下,道:“他不是男神,是男神经病!”
双胞胎好奇地转向他:“爸爸神经病是什么?”
“吃你们的四喜丸子吧。”巫承赫摸两个儿子的狗头,“这不是小朋友应该关心的事。”
有了两个豆丁在餐桌上,大人基本上什么话都说不成。三岁的男孩,正好是“十万个为什么”的年纪,俩人你一句我一句,一顿饭的工夫问了足有二三十个问题,连“盘子为什么是圆的”这种问题都问了出来,差点把陈苗苗给逼疯。
还好巫承赫十分老练,每个问题都能用似是而非的回答糊弄过去,要么就是“回来问你二爸”,于是陈苗苗才稍微挽救了一下自己的智商,不至于被两个豆丁问得哑口无言。
饭后邻居家的小孩叫两兄弟去他家完,巫承赫给他们洗了脸换了口水巾,把他们打发到别人家霍霍去了,两个大人总算安静下来,能说说话了。
巫承赫泡了茶水,跟陈苗苗坐到沙发里:“你来之前有没有帮我去看沐院长?他怎么样?”
“去了,他很好,还是老样子,对菜鸟们像冬天一样寒冷,对大体老师像春天一样温暖。”陈苗苗道,“壮壮长大了,现在都到我腰这么高了,漂亮得不得了,号称医学院幼稚园园花,整天有无数小男生唯她马首是瞻,比她爸爸还女王。”
巫承赫微笑起来,他隔一段时间会和沐通话,但因为这里离首都太远了,除非军方专用线路,普通民用线路无法即时全息通讯,所以收到沐和壮壮的影像不是很多。不过就陈苗苗这么一说,他也能想象出那父女俩的样子,那肯定是女王加女王的组合。
“他和总统怎么样了?”巫承赫又问。
两年前金辙在总统就职演讲上那番表白,不啻一枚炸弹,把整个联邦的八卦分子都给炸晕了,演讲之后所有人都在猜测他的意中人到底是谁,结果有心的人发现当天就职演讲的时候,坐在原本属于第一夫人位子上的那个小萝莉,居然是阿斯顿医学院院长的女儿!
这是怎么个节奏?女儿替爹来压场子吗?难道总统阁下的追求对象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