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知道的啦,你老伯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刘富民应着,很快从他屋里折身回来了,手上还提着几个大凉薯,往方瑞手中一递道,“小瑞这酒的事情真是辛苦你了,老伯家里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玩意,就这凉薯种得还挺喜人,你拿去尝尝去。”
“老伯你这凉薯种得还真有水平,看这个大的,怕是有四五斤,这几个得有十几斤呢。”方瑞也不客气,顺手接了过来再说,家里那两个丫头跟慕容倩余丽娇对这水灵灵白嫩嫩的东西欢喜着呢,拿回去正好给她们吃,而且话说这老头拿自己的鸡跟黄鳝时,客气了手软了吗?
“唉,长得太好了,招贼啊。”刘富民却是莫名一叹道。
“这话咋说?”方瑞愣了愣道,想到上次自己一干人的偷菜行动,方瑞预感刘富民口中指的这贼第一个怕就是自己。
“地里的凉薯,至少被偷了二三十个,也不知哪些个猴崽子长的歪心思,想吃你跟咱说一声嘛,偷偷摸摸的干吗呢?”刘富民有些无奈又有些气愤地道。
“老伯你家那地在哪儿?”方瑞越来越感觉这事对上头了。
“就是后面小石山旁边,最大的一块凉薯地。”刘富民道。
“哦,那你得有空没空去那地里转转了,不准能抓到那贼。”还真是自己带着老扁他们去的那块地啊,自己偷了人家的凉薯,人家现在还送老大几个给自己呢。方瑞心里那个瀑布汗啊。只是方瑞又觉得奇怪,明明自己上次四个人才偷了十来个,而之前地里还没有被偷过的痕迹呢,咋这刘富民就说少了二三十个呢?那其余的十几二十个去哪里了?
“转,是要去转转,我也不想抓那贼,都是一个村里的,抓了也不能把他怎么地。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胆大妄为,竟敢在本支书的地里无法无天做苟且之事。”刘富民抽着鼻翼,颇有些被触了虎威的愤慨。
“行了,老伯你烤酒去吧,话说你把几缸子酒烤好了,那地里的凉薯就算不要了都值。”方瑞忙是扯开话题道。
“现在塾重塾轻老伯知道呵呵,好好烤酒,好好数票票。”刘富民注意力转移到欢心的事情上面又咧着嘴瞎乐了。
“那成,老伯你烤酒先,记得质量要抓紧啊。”方瑞甩下一句话提溜着十来斤凉著回家去了。
“知道啦,放心吧,咱不会让国家让党让各位领导各村乡亲失望的啦。”
方瑞回到家里,把凉薯往堂屋地上一放,慕容倩跟余娇丽看着那白嫩肥硕的几个大凉薯,就眼眸放光道,“瑞子你刚刚心急火燎地出去是又偷菜去了?”
“扑!”方瑞正拿着杯子喝了大口水,一听她们这话,一口全喷了出来心说完了完了,我那高大神武、英明无伦的形象,被上次的偷菜事件全毁了。
“小爸,你这凉薯是在那块地里偷来的吗?”丫丫妮妮拿了个小两三斤的凉薯,洗也不洗就剥起了皮,那动作甚是麻利。
听了丫头两的话,方瑞这下更闷了,第二口喝下去的水差点呛到吐血,晕倒啊,居然连两个丫头都这样认为自己了,自己不就是去偷了次菜嘛,至于吗?靠,都是老扁那厮害的,没事干闲得蛋疼你可以搬个煤球去洗洗,看能不能洗白,你拉哥们去偷神马菜呢,你这不是坑哥吗!
“那小,丫丫妮妮啊,这凉薯不是小爸偷的,是别人送给小爸的。”方瑞蹲下身来解释道,至亲的长辈是小辈所向往所模仿的对来,自己可不能把丫丫妮妮给带坏了,不然就亏大发喽。
“才不信!”丫丫说着,妮妮却是拿肘悄悄地撞了撞她,丫丫顿时就不说了。
“小爸你真厉害,还有人送这么大个的凉薯给你。”妮妮眨了眨眼乌溜溜的珠子,就讨好地道。
“呃,还行吧”方瑞看着这两丫头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