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退到了十步开外。
璎珞不觉面若桃花地嗔了秦严一眼,道:“你这个表妹当真是个促狭鬼!”
秦严见璎珞脸上飞满了红霞,艳若桃李,不觉抬手轻抚她的脸颊,道:“她就是个疯丫头,整日的疯言疯语,你甭搭理她便是。”
璎珞却挑眉,微微眯了眼盯着秦严,道:“你方才为什么要撕郡主的画啊?”
乔丹华自然心中很清楚,她将璎珞和七皇子画在一起是不合适的,故此在太后和长公主面前却是什么都没提。璎珞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却瞧的出秦严和乔丹华方才一准发生过什么事儿。
她倒不是怀疑秦严和乔丹华之前有什么,而是直觉秦严撕画一事儿,大抵和自己有些关系,故此才想问个清楚。
秦严闻言却也眯了眯眼,不答反问,道:“你今儿都做了什么?”
璎珞愣了下,倒也没多想,毫不隐瞒的道:“起来陪着太后用了早膳,我便去御花园走了一趟,画了盏空白宫灯,后来便遇上了七皇子,说了两句话,他倒塞给我一盒香饼,放在了访卉那里,一会子我让访卉拿给你,你想法子偷偷还给他去。”
秦严先前便因吃迟璟奕和叶宇轩的味儿和璎珞闹了一场不愉快,那两日他确实辗转反侧,度日如年,过的极为不舒心。那种体验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他秦严也不是会被同一块石头搬到的蠢人,故此今日他虽然因乔丹华那一副画堵心堵肺的难受,可在璎珞面前却生生按捺下了所有情绪来。
此刻听了璎珞的话,他顿时便觉心头的不舒服散了,目光灼然地拉了璎珞的手,道:“都交给爷便好,爷会去寻他的。”
璎珞上次在祁阳王府中并没察觉出叶宇轩的不妥,她只以为当初叶宇轩便愿意放手,如今过了这么久他刚更没心思了才对,可这回在御花园中再碰上叶宇轩,尤其是被塞了一盒香,璎珞便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不对劲了。
女子用的香哪里是能随便乱送的,叶宇轩便是再不羁也不可能连这点道理常识都不懂。
察觉到不对,璎珞便想到了将此事交给秦严,一来她不觉得自己和叶宇轩能说的清,怕她去还香,只会和叶宇轩越纠缠越不清,二来,璎珞也不想瞒着秦严此事。
见秦严干脆的应了下来,没再胡乱吃醋,璎珞不觉满意一笑,颇有几分促狭的点了点秦严的胸膛,道:“上次我不过在郡王府和七皇子说了两句话,有人便大发雷霆,今儿我这都和人私相授受了,爷怎么反倒不生气了?”
秦严见她取笑自己,不觉抓住璎珞的手狠狠捏了一下,道:“你不是嫌爷给你的信任不够多吗?如今爷给你足够的信任,你倒得了便宜还卖乖,嗯?”
他说着却是屈指弹了下璎珞额头,璎珞吃痛的皱了皱眉,一手抚额笑着冲秦严道:“爷这便对了,什么醋都吃的男人多幼稚啊,一点都不可爱,还是爷最好。”
她言罢抬脚凑了上前欲在秦严脸侧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却因他面上带着面具而懊恼的停了下来,也屈指狠狠敲了敲秦严的面具,道:“这东西冷冰冰的,当真碍事!每次我瞧见你戴着这个都觉得特别难以亲近,像是和我隔着一层一般。”
说着她嘟了嘟嘴,又道:“其实好多次我都挺想亲亲你的,可瞧见你戴着这么个东西便就生了怯意,若是你一早不戴着这个,说不定我能早点动心呢。”
秦严若有所思,一时却未言,只点了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