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正懒懒躺着,把玩着璎珞的长发,闻言便道:“王爷大抵是要多一位妾室了,谢芷兰所盼不就是这个吗。”
璎珞一愣,旋即恍然过来,顿时张大了嘴,接着却不可抑制地捂着肚子笑了出来。
说实话,她虽对靖王妃没好感,对秦仪媛恼恨厌恶,可最恶心的却还是靖王。
靖王妃便有歪心,那女人偏心自己孩子也算正常,秦仪媛便是坏心,也是从小娇宠养成的刁蛮任性,不可一世。可靖王呢,都说虎毒不食子,秦严没了生母,又年幼遭受非人磨难,靖王作为父亲,非但不心疼孩子,反倒恨不能秦严去死。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璎珞早瞧他不顺眼了。
女人笑的花枝乱颤,眼泪都要溢出来了,脸上一片嫣红霞彩,白皙身子也难免从锦被下滑了出来,秦严目光略沉了沉,道:“皎皎,你在爷面前这样取笑爷的父王,真的好吗?”
璎珞闻言略敛了笑,却主动扑倒在秦严身上,对着他的唇便是吧唧一下,道:“夫君威猛,还是夫君手笔大!”
秦严却目光闪动,意有所指的道:“虽说你家夫君确实威猛,可皎皎这样直言夸赞,不大好吧,为夫都难为情呢。”
他说着一双手已不老实了起来,璎珞脸上热度又起,嗔了秦严一眼,忙滚下来用被子裹了裹身子,道:“那秦仪媛和秦举那里呢,你不会也安排人过去瞧热闹了吧?”
秦严眸光略冷,摇头道:“兄妹**影响不好,爷到底也是靖王世子,靖王府名声太糟,于爷和皎皎也不利,再来,往后咱们还要有孩子,投鼠忌器,这次便先便宜了他们。”
璎珞闻言便也明白了过来,兄妹**,传出去便是旁人不敢当着靖王府中人的面胡说八道,可心里必定也是鄙夷万分的。
难免会说靖王府里全是男盗女娼之辈,肮脏不堪。如今她却也是靖王府的女人,这种香艳之人,又往往流最广,流传的事情最长,来日他们若是有了女儿,这事儿再被翻出来,岂不是得不偿失。
璎珞挑眉,见秦严思虑的竟比她还周全,岂能不知他是将她放在心上,半点都不愿伤到方才会如此,一时眸中一柔,主动勾了秦严的襟口,嗔他一眼,道:“呸,才刚刚成亲,倒将孩子时时挂在嘴上。”
她话虽这样说,那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的娇嗔眼神,还有大胆而轻佻的动作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难得她这样主动,秦严瞳孔一缩,翻身便欺了上去,道:“夫妻敦伦,生儿育女,再正经不过之事儿,有什么说不得想不得的?”
说话间埋头下去,亲了两口,却又想起一事儿来,猛然抬头逼视着璎珞,咬牙切齿地道:“皎皎,你这身子你再敢让她受回凉试试,再有下次,看爷还这么轻易放过你不!”
璎珞却笑了起来,主动勾住秦严的脖颈,吻了上去。
113 撑腰
翌日璎珞起来秦严依旧已没了身影,璎珞摸了摸旁边,床榻都已经凉了,看了看窗外,天色却还没亮。她躺着睁着眼眸瞧着头顶樱红色的帐幔,浑身软绵绵的,懒懒的不想动。
帐子里好似还有秦严留下的气息,便他人不在身边,也觉得很安宁。
璎珞舒展了下身子,打了个呵欠,外头妙哥便听到了动静,走进来查看,见璎珞果然已经醒了过来,便笑着上前挑起了帘子,道:“方才福禄院和梓涵院都有人来传信,说是太妃和王妃今日免了晨昏定省,世子妃要不要再睡会子?”
璎珞闻言便又往被子里沉了沉身子,道:“昨儿梓涵院可有什么动静?”
妙哥摇头,道:“昨儿夜里王爷宿在梓涵院,除了冬暖阁闹了那一场,倒没旁的动静了。”
璎珞听靖王昨夜留在靖王妃处,不觉挑了挑眉,却也并不觉意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