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无波无绪,理智从容,让人心生凉意。叶宇轩不觉松开了璎珞,见她退后了两步,拉开了距离,一时倏然而笑,道:“你最好记住你今日的话,爷会盯着你的!你最好别叫爷发现你发现你阳奉阴违,便莫怪爷秋后算账!”
他言罢,再没多言,转身便走,步子迈的极大,略显仓促。
璎珞张了张嘴,想谢谢今日他的相护,可声音却卡在了喉咙口。
她想,也许他这会子最不想听的便是她说谢,说来日定相报这样的话吧。
璎珞望着叶宇轩消失的方向,禁不住轻叹了一声,转身欲回飞雪院,谁知刚转身便又撞上了一堵硬邦邦的铁墙,登时额头再度被撞得一疼,再次哎呦一声,双眼顿时便迷蒙了起来。
她的人更是被撞的往后退了两步,这才踉跄着站住,抬头泪眼迷蒙的瞧去,就见秦严一身玄衣,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夜色中。
暗影中,她只瞧见了他一双宛如寒冰的眼眸,猛然一瞧,竟恍惚有种当日在荒院夜色下初见他的那种感觉。
璎珞心中咯噔一下,揉着额头,扯了扯嘴角,道:“你……何时来的?”
秦严却道:“不早不晚,就你方才说要和爷绝情绝爱时。”
秦严的声音并不见多冷,平平淡淡,璎珞嘴角却是一抽,心道完了,这明显是醋的狠了啊。
瑞王府中,瑞王送走了叶宇轩便阴沉着脸回了书房,令人去瑞王妃那里,再度交代要她这两日管束好内宅,一定要内言不出,便又令人传了那苗荆过来。
苗荆来时,瑞王正时而烦躁时而兴奋的在书房中走来走去,他没料想到七皇子会突然冲进来坏他的事儿,他更想不到七皇子竟然会二话不说便吃了那酒。
那蛊毒确实是下在了酒中,酒壶也确实是鸳鸯壶,里头带按钮机关的,他因料定了第一杯酒那真宁县主多半不会喝,故此所倒的头一杯酒是一样的,并未触动机关。
只在他发了怒,璎珞做出妥协后,他回到亭子中再倒酒时,他才触动了机关,将蛊倒入了璎珞的酒杯中。
而那酒却让叶宇轩给二话不说的灌了下去,当时他心脏一缩,确实想过阻止的,因对叶宇轩下蛊不比寻常,风险太大,他之前从未这样想过。
这事儿若然弄不好,很可能他便会满盘皆输。就像逼宫造反一样,不是逼到时候了,是一招轻易不会动的棋。
然他又觉得当时阻止,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心头又冒出一股侥幸来。心想寻常要想下这样的暗手,不知要费多少人力物力,这回误打误撞,说不得是老天在帮他,要知道控制一个七皇子,便等于捏到了唐贵妃一系的势利,那可比控制一个苏璎珞要来的厉害。
就是这样的贪念侥幸一动,他的动作便慢了一步,眨眼间那酒便进了叶宇轩的口。
这事儿完全不在他的计划之中,所以这会子瑞王心绪浮动厉害,他见苗荆骤然停下了脚步,立刻便问道:“那蝴蝶蛊倘若不催动,当真把不出脉来?中蛊者当真毫无感觉?若然一直不催动,难道可在中蛊者的身上携带一辈子?快说!”
苗荆从来没见过这样情绪激动的瑞王,他愣了一下方才躬身道:“回王爷的话,这蝴蝶蛊莫说是太医圣手,便是将中蛊者分成碎片,也休想找到什么。蛊靠血液滋养,自然是可携带一辈子,便人没了,血未散,这蛊还可存活,若然不催动,也是万感受不到半点的。”
瑞王听了顿时放下心来,简直欣喜若狂,哈哈大笑,只觉喜从天降。
这样的话,他不到万不得已不催动那蛊便是了,到了关键时刻,能胁迫唐贵妃七皇子一系,已是足够了。
他得意非常,禁不住拍手道:“好,好,太好了,这回可真是歪打正着,竟叫父皇最疼宠的儿子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