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衫,一层层纱衣浸水透明,风光若隐若现。
秦严原本就吃了酒,虽不多却也血热,又是洞房花珠夜,欲来的不受控制。
他这会子什么都不想,就想将垂涎勾了他一年的小鲜肉刁进嘴,吃进腹。
可今日是她的好日子,他却不想往后她回忆起来,除了那事儿,竟然没半点其它的柔情蜜意。
故此他冲自己说着,左右都是自己的了,左右都抱进家了,不急。
暗自压了又压,秦严方才走上前,抬手抚了抚璎珞散落在胸前的发丝,道:“还记得那日在后花园中,爷用内力给你干发吗?那时候爷就想,皎皎的头发香香的滑滑的,柔顺如缎,摸着真舒服,便是消耗些内力,能这样亲近,也是愿意。今儿再也爷伺候你?”
秦严说着便拉了璎珞往旁边的美人榻走,极为放松的样子。
璎珞倒愣了,方才秦严那样瞧着她,那目光都幽绿绿起来了,她分明瞧见他袍子下头有东西动了动,像是要冲破囚笼的兽,她还以为他走过来便会二话不说抱着她上床呢!
待被秦严抱起平放在美人榻上,璎珞才回过神来,道:“我听说内力难修,那日也便罢了,今儿有丫鬟在,让她们进来伺候,你快去沐浴更衣吧。”
秦严将璎珞的长发全部笼在双掌中,闻言眸光含笑瞧向璎珞,道:“你着急了?”
璎珞本是想着她穿礼服就难受的要死,秦严那喜服也是里里外外好多层,定然也难受的很,这才催促,谁知他倒调侃起她来,顿时面上微红,啐了他一口,道:“我急什么,倒是某人装的蛮像,可莫前功尽弃才好。”
她说着目光凉凉往秦严身下瞄了一眼,秦严脸都黑了,手上用力扯了下璎珞的头发,咬牙道:“你这女人!再撩爷,回头可莫怪爷不够怜香惜玉!”
璎珞自然听出秦严话中的认真,一时倒真不敢再调皮了。
美人榻前早安置了春凳,上头放着鎏金嵌宝熏笼,里头还燃着清雅的梅香,有熏笼蒸腾,再有秦严的内力辅助,很快璎珞的长发便干爽了起来。
秦严这才放开她,道:“爷去沐浴,你怕早饿了,先用着,一会子爷出来陪你一起。”
他说着喊了丫鬟备水,自行进了净房。
云妈妈忙忙进来,眼见璎珞坐在美人榻上,头发已经干了,身上的衣衫却半点没乱,顿时便长长松了一口气,觉得世子爷还是有分寸的人。
听到秦严去了净房沐浴,她便上前瞧着绿桐将熏笼移走,一面低声冲璎珞道:“姑娘如今嫁了,怎好还如此不晓事儿,世子爷虽疼惜姑娘,可姑娘若是恃宠而骄,慢慢的世子爷也要有微词的,便世子爷心疼姑娘,没让姑娘伺候,可这服侍世子爷沐浴也是姑娘的分内事,知道姑娘害羞,可总有第一回的……”
听云妈妈絮絮叨叨催着自己进去净房照顾秦严,璎珞虽知她的一番好意,可她却没想那么过日子,她不是这古代以夫为天,将自己放入尘埃的女人,而秦严也和这古代礼教教出来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他也不需要她那样。
他们自有一番相处之道,她不希望有人插手他们夫妻间的相处之事儿,便云妈妈也不行。
故此璎珞拉了云妈妈的手,道:“我都明白妈妈的意思,只是世子爷体恤我,不让我进去伺候,还让我先用膳,这是他的一番心意,我若违逆,辜负他一番心意,也不好吧。”
云妈妈忙道:“姑娘怎么能在这种事儿上偷懒,尤其是这伺候夫君沐浴,总是劳动丫鬟,这……”
她正说着,就见那边跟去净房伺候的绿桐和乐棋已被打发了出来,两人面上都有笑意,福了福身道:“世子爷说,以后净房都不用伺候,只准备汤水便好。”
云妈妈闻言一怔,璎珞却早料到会这样,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