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景秀面上并没有异样,可她心中还是虚得没有丝毫底气,只挂上招牌式的微笑胡乱朝身后指了指道:“我有些饿了,想下楼朝小二要点吃的,可是小二没在,我就想,是不是街上会有卖夜宵的。”
景秀愣了片刻,回忆着晚饭时刻,为了与袖城赌气便死命的将菜扣进雪非的碗中,想必她是只顾着吃菜,饭倒是没有吃多少,这才到了夜里饿得辗转难眠,想来倒是有些惭愧,这还全然算是自己的错。
景秀抱歉一笑:“这都怪我了,只顾让你吃菜,以后晚上就不要独自出门了,太不安全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就麻烦了,如果以后你夜里再饿了,就来找我,我帮你去找吃的。”
雪非暗自轻松一气,看这景秀的模样是没有对自己产生怀疑,但自己何不借着此机会以退为进?
“你对我真好,从小到大,自我有记忆以来,还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遇到你,值了。”这一席话,若是换了他人,怕是早已奔过去借势抱美人入怀,可到了景秀这书呆子这里倒如同对牛弹琴一般浪费了好资源。
景秀无感只是点头笑了笑,不知如何去接下文。
只想着,往后的日子还要好好照顾她,等回了京城,再好生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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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良节外又生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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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袖城再次将眼睛睁开的时候,只是觉得身上乏力得狠,半眯着眼回忆着昨夜做的那个梦,满天飞着烧鸡与烤鸭,自己随手一伸,便能随意的够着一只,十分的满足。
当眼睛完全睁开的时候,才觉得哪里不对,一股子有些刺鼻的香气冲进鼻腔,与梦中的烧鸡的香味背道而驰,许久没闻过如此下流又艳俗的味道,乍一闻,倒是给她呛了个激灵,睡意全无。
这哪里是客栈?
她只觉得半拉脸是透凉的,原是贴在她叫不出名字的地砖之上,刚要起身,才发觉浑身上下被人绑了起来,如同等着上刀案的肥猪。
“袖城你醒了!”虽然这是一句话,但却出自两人之口,袖城费劲的扭了扭脖子,这一看,嘴惊得张开老大,愣是怎么合也合不上了。
只见得庄席与景秀亦是与自己一副模样,让人绑得如同两只茧蛹,眼下却是忘了问原由,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哈哈大笑了起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景秀的脸一阵青一阵紫,心里还真想不到这个袖城此时倒是真没心没肺。
袖城自是想知道几个人为什么被人绑成了这副狼狈模样,难不成又欠了客栈的银子才被人一怒之下绑成了这样?
还是遇到了刺客?想必两者皆不是,第一,银子已经不缺了,第二,如果是刺客怕是此时她们几个早就去地府报道了。
“怎么回事?”自己想太浪费脑细胞,袖城如同一只青虫一般费力的伸着脖子问景秀,脖子上的青筋爆起,这个姿势,还真的不舒服。
“是雪非的那个老板,不知怎么就查到我们在那客栈里,趁深夜我们熟睡的时候,就用迷香之类的,将我们迷晕了。”
“啊?”关于景秀的解释,袖城还真是吃惊不少,这么狗血的剧情,怕只是在电视剧里才见到过,还迷香?
话说起来,雪非的老板,不就是那什么悦纪坊的那个老板?这么说来,这里便是青楼?
袖城冷笑一声,暗自合计,还真不愧是古代第一名胜古迹。
“那你未婚妻呢?”袖城再次不合时宜的提起这三个字来。
景秀暗自朝袖城咬了咬牙恨恨的道:“不知道,一醒来就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