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这些产业。还是有劳夫人。娘的这些,明日离府之前,我自会送回到娘的手里,与娘好生说明。让娘原本怎么着还怎么着。
只娘的精神不济。娇娇平日里多过去帮衬着些,正好也能娇娇学着如何打理陪嫁。
阳儿先安心养好身子,圣人先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若到时身体还没有复原,可再上旨请假,总归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司徒空絮絮叨叨地做着安排,这次韩氏倒没再反对,对于老夫人手上铺子和田庄。一直都是安嬷嬷一家帮着打理,对安嬷嬷一家的忠心。无论是老夫人还是司徒空或者是韩氏都是肯定的。
于是司徒娇帮衬的话儿,韩氏和司徒娇都只是听着,却不会把这事儿当真。
要学掌家理事儿也好,要学打理嫁妆也好,跟着韩氏这个安宁侯的当家主母,岂不是更好?
韩氏手上的嫁妆可比老夫人丰厚得多了!
只不过韩氏和司徒娇都没有点破罢了。
等到司徒空将府里的事儿一一交待清楚,司徒娇指着司徒阳软榻上堆放着的几个包袱一一点明道:“爹爹,这几个包是我和娘替你打点的行装,这包是爹爹一年四季的亵衣裤袜,这包是爹爹的外袍常服,这包是皮衣棉袍……”
司徒空有些空落落的心一下子被占得满满当当,这种久违了的被人关心的感觉让他的心里酸酸甜甜涩涩,微微闭目敛去眼中的湿意。
司徒空手抚着一个个包袱,突然间有了丝丝的悔意。
他可不可以不去边关,就这样守着安宁侯府,守在韩氏和儿女身边?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若他此时退却,别说其他,只他与韩氏之间只怕再无可能。
司徒空这瞬间的悔意,自然没让任何人发现。
此时的司徒空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只看面前这些个包袱,他的心里就十分清楚。
只有将这次的差事办好,再将府里府外的关系理顺,为儿子司徒阳铺好路,也许还有希望与韩氏再续前缘。
也许这些包袱并非韩氏所整理,可是刚才她一丝反驳女儿话的意思都没有,说明就算韩氏没有亲手打理,也是韩氏吩咐身边的人打理的,在司徒空眼里这两种压根就没有区别。
韩氏已经许久没有替司徒空打理过衣食住行。
在司徒娇出生之前,每年司徒空都会出京几次,替圣人办些差事,只要司徒空出行,就算韩氏病在床上,也会碣撑着起来给他打点行装。
大到外袍披风,小到亵衣裤袜,甚至一些常备的药材都一一细细打点,生怕他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
可是自从他没能将司徒娇留在府里,韩氏似乎再没有替他打点过外出当差的行装,此后的行装都是林管家看着打点的。
开始的时候,林嬷嬷还会伸手帮一把,慢慢的连林嬷嬷都不再伸手。
如今韩氏再次帮他打理行装,说明了什么?司徒空的心里升起了期盼,这些年由于他对老夫人太过孝顺,让老夫人步步紧逼,终是冷了韩氏的心,只是如今看来却没冷成冰,那么他就有希望。
没错,绝对有希望!
司徒空心里想着,看向韩氏的目光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慕和思恋,仿佛回到了十七八岁的那个年龄……
“咳咳……”一阵咳嗽声将司徒空拉回到现实,原来正在与他说话的司徒娇发现她自个说了半晌却得不到司徒空的回音,发现司徒空正对着韩氏,不知神游何方,不由假咳了起来。
“呵呵,突然想起些事……娇娇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司徒空老脸不由微微发烫,故作镇定地问道。
“这包是给爹爹准备的药材,瓶子上都有说明。”司徒娇倒也不点破,只拿出一个药瓶指着瓶身上贴着的纸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