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司徒空还是韩氏,都没再刻意封府里的下人口,只是这段时间的整顿,又有那么几次杀鸡吓猴,安宁侯府喜欢嚼舌的人还真是少了许多。
当然府大家大人多,府里到底还是有着那么几个“有心人”,不过几天就传到了老夫人的耳边。
这可就让老夫人觉得总算又有了搓磨韩氏和司徒娇的机会,另外也让她觉得可以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将小林氏和司徒锦给弄回府来。
只是她哪里知道,那几个“有心人”压根就是韩氏的人,这也都是韩氏与陈氏筹谋的应对之策。至于目的自然是为了司徒娇。
外面越传越离谱,宫里的太后也好惠妃也好,都有些沉不住气了,自觉得司徒娇这次出事是她们的责任,若不是将李妈妈留在宫里,司徒娇又何至于出这样的事?
于是重阳节后两天就让李妈妈和墨菊回到了司徒娇的身边,同时又赐给司徒娇一大堆的绫罗绸缎金银首饰。
与韩氏相交甚厚的建国公夫人。又是流言中杨凌霄的母亲,回到京都以后,几乎每日里不是亲自上门来。就是让身边体面的嬷嬷来安宁侯府。
来干什么?陈氏来,自然与韩氏关起门来商议事情,那嬷嬷自是给司徒娇送来各式吃的穿的,别说外面的人看不明白。连司徒娇也被弄得一头雾水。
及至周二夫人亲自上门来做客。韩氏自是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
韩氏热情地将周二夫人迎进门,与周二夫人悄悄地说了一番话,然后笑着亲自将周二夫人送出梅苑,又与林嬷嬷小声商议了一番,第二天陈氏又亲自来了一趟安宁侯府,与韩氏关起门来又是好一顿商议,于是第二天老夫人那边就得了有关司徒娇的流言。
司徒娇眼见着陈氏来来去去,心里好一番思量。知道韩氏与陈氏定然是在筹谋着什么,所谋之事也定然与外面的流言有关。换句话说,就是与司徒娇有关。
只是到底在筹谋些什么呢?
这次无论是青竹还是春梅都没能打听到韩氏到底都在瞒着司徒娇做些什么,这让司徒娇心里有些烦躁。
最后还是刚刚回到府上的李妈妈看不过去,亲自去梅苑走了一趟,找林嬷嬷聊了些闲话,回来与司徒娇说了那么几句,虽然依然是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却也让司徒娇安下了心。
既然已经决定将消息放给老夫人,韩氏知道只要慈安苑那位得到了那些个流言,自不会放过机会搓磨她们母女,因此紧接着自然就是要直面老夫人的诘问,因此有些事是时候让司徒娇知道了。
这日在司徒娇去梅苑陪同韩氏用过早膳,又陪着韩氏处理了一些家务,韩氏没有让司徒娇回青云阁,而是拉着司徒娇进了自个的起居室。
“这些日子娇娇是不是挺好奇娘和你姨母都在忙些啥?”韩氏拉着司徒娇在自个的榻上坐下,宠溺地拍了拍司徒娇越发娇嫩的小脸,笑盈盈地说道。
“嗯,是挺好奇的。姨母最近似乎越发频繁地让身边的嬷嬷给女儿送些吃的用的,还有些女儿从来不曾见过的稀罕物事,端上让女儿好生心奇,也有些不安。”司徒娇也不对韩氏隐瞒自个这些天的感受,有些娇憨地在韩氏怀里打了个滚娇气地说道。
“外面那些个流言想必娇娇是知道的,娘就不再赘言。这些天娘与你姨母为这事商量了许久,虽说咱们两家都不惧那些个流言蜚语,到底不想让这些个流言蜚语毁了娘的宝贝女儿。”韩氏看着撒着娇的女儿,满眼都是宠溺和疼惜。
“娘……”司徒娇听着韩氏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自责,甚至还带着些哽咽,知韩氏大概又在自责当年没能将她护住,不由急切地叫了声娘,想要安抚韩氏。
韩氏却阻止司徒娇开口,只是将这些天与陈氏商议的结果一股脑儿地告诉司徒娇。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