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好,那我和云儿就先回去了。”
司徒颖倒还真是个会说话的,直接将许家老太太的磋磨说成了她们母女的孝心,司徒娇听了也真是醉了。
司徒娇的脸上讥俏一笑:“既然许府离不得大姑母和云表姐,那么我也不挡着阻着,所幸祖母这里还有二妹妹在跟前伺候着。”
司徒颖哪里会听不出司徒娇话里所含的谴责,不过她只当没听出来,拉起身软腿软的许茹云,在丫环婆子的搀扶下狼狈地退出了慈安苑的花厅。
身后再次传过来司徒娇清冷的声音:“春竹,送大姑太太和表小姐出府。”
司徒颖脚下不由一个趔趄,却不敢回头拒绝,听到身后越行越近的脚步,连忙一扯许茹云快步向府外而去,仿佛后面跟着的不是司徒娇的丫环,而是只要吃人的老虎。
看着前面那对狼狈母女踉跄的身影,春竹不由裂开嘴笑了笑,上身微摇只几息的时间,她就已经赶上了司徒颖母女,很快就越过司徒颖母女,在外人看着就是个安宁侯府引路的丫环。(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八章 填房都不行
春竹是年后才到司徒娇身边来的生面孔,司徒颖自然没有见过。
此刻见春竹中规中矩引着她们往二门去,司徒颖的心思又动了起来。
今日好不容易不需要伺候许府那个老虔婆,得了机会出来走动,怎么地也得有些收获才是。
虽说朝廷官员三年一度的考核要到三月份才开始,可是哪家疏通关系会等到考核临头才开始的?
可是她到京都也有大半个月了,别说收获,连门路都还没有摸清楚。
偏偏许府不但不帮忙,还将她们母女拘在府里,难不成机会还会直接砸头上来不成?
心里想着就给身旁的丫环使了个眼神,那丫环是司徒颖最信任的大丫环,平日里惯会看她的眼神行事,今日同样如此。
司徒颖不过一个眼神,那丫环就不动声色地往春竹身旁靠了靠,手上一个小动作,一个小荷包就塞到了春竹手上。
春竹捏了捏荷包,里面装的碎银差不多有二两。
虽然心里看不上司徒颖如此的作派,可是能让司徒颖给她这样一个陌生的丫环出手就是二两银子,必定是有所图的,心里顿时更加警觉起来。
为了麻痹对方,春竹脸上还是装出既惊喜又惶恐的表情来,手往司徒颖那丫环伸了伸,似乎要将荷包还回去,可又有些舍不得,给人的感觉就是个贪小便宜的人。
司徒颖心里不由一喜,又丢了个眼神给自个的丫环,脚下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不过是给姐姐的一点辛苦银,姐姐快收好了!”那丫环拍了拍春竹的手,然后一付熟络的样子与春竹并肩而行,小声说起话来。
那话里话外先是打听这些天老夫人的情况,尔后是打听韩氏今日的去向,最后又将话题引到年里安宁侯府的客人身上。
也许是拿了好处,春竹比谁都好说话,她用那犹如丝竹一般动听的声音如倒豆子一般将老夫人的情况以及韩氏今日的动向如实说了出来。
只是说到年里上安宁侯府来的客人,春竹为难了:“我来府里不过几日,平日时都只是在大小姐的青云阁伺候,府里都有什么人上门着实不知。”
说罢紧了紧已经落入袖袋中的荷包,仿佛生怕司徒颖会让人将其抢回去一般,尔后司徒颖的丫环再问什么,春竹的小嘴就成了锯嘴葫芦,再也不开口了。
如此结果,让一心想着要从安宁侯府的关系网中找出突破口的司徒颖,既失望又无奈。
春竹恭恭敬敬地将司徒颖一行送上马车,还好心地替她们放下车帘。
就在车帘放下的那一瞬间,春竹对着马车内扬了扬手上的帕子,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