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哑谜,“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认出我的‘旋梯’,林、静、雅、歌!!”
那双死死盯着我的诡瞳似乎正在警告着:敢说没有,就杀了你(==!)。
死劲咽了咽口水,我难以置信的瞪着他,OMG~,他刚刚说什么?!“我的‘’旋梯”?!他刚刚叫我什么?!“林静雅歌”?!他…他…他…他…他…?!
“你…你…你…你…?!”
我模棱两可的态度终于把他给惹火了,双目一怵,他压抑的低吼,“你是猪啊?!还不知道我是谁?!亏我还教你打网球呐~!”
“啊~!”难以置信的失声尖叫,我粗鲁的扒开一众挡路的帅哥们,以一种八爪章鱼的姿势飞扑到水无廉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使劲蹭,连声音里的沙哑和哭腔都顾不得了,“小莲,小莲,真的是你?!呜呜呜~,小莲,我想死你了~,呜哇……,小莲!”
“乖~!乖~!”水无廉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轻轻拍着我的脑袋,脸上带着纯良的微笑,完全不去在乎那些因为他突变成月牙型的眼眸而石化的众人,不过,在高兴之余,他也不忘若有所思的扫一眼几个脸色变得很难看的男人们,似乎很有趣的样子呐~!
紧紧抱着我,水无廉低头凑到耳边,“不要哭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慢慢说,好不好?!有很多问题需要沟通呐。”
“嗯,嗯。”鸡啄米一样点头,我拉起他转身就跑,“走,走,我想死你了。”
跟着我的脚步,水无廉回头,冲着手冢等人挥一挥手,完全是一副示威的表情,只把几人的脸色闷成了猪肝。
“静,你去哪里?!”不二终于忍不住喊住我,追问。
不等我回答,小莲先一步开口,“还用问吗?当然是跟、我、回、家!!”
“学长,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我再来找你们。”远远的喊了一声,我并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也完全没有发现小莲那句话里隐含的意思。
“……!”
秋风扫落叶,洒下一地清凉~!
“看来又有对手了呐~。”不二一语双关的低喃。
轻轻推了推眼镜,忍足的嘴角翘起一抹自在的弧度,“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嗯~,本大爷不会放手的。”迹部毫不避讳、志在必得的下战书,却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不过,感受到那渐渐变低的温度,大家基本上可以明白——冰山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阿门~!
水无廉说的“家”是一座很高的公寓,他住二十一层,从上面往下看,地上的车子都像甲壳虫一样渺小,而且……,整洁的房间,干净的摆设,完全是他一贯的作风。
粗略的扫视一遍,我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忙不迭的追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小夏还好吗?到底发生什么事情?那边……?!”
“停,停,停。”他急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无语的翻个白眼,“你的问题那么多,到底要我回答哪个?!”
“可是我…我…我…。”我也不知道要你回答哪个。
看着我纠结无措的表情,他无奈的抚了抚我火红的脑袋,“你不要急,这些事情我会一件一件告诉你的。”
“哦。”好吧,当一个认真听话的好孩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那天在运动场,你为了躲小夏的球摔倒,当时就晕了过去,可是,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却说你因为撞击而大脑死亡,没救了。”
“嘎?!”迷茫的眨巴眨巴眼睛,我傻了,这算怎么回事?!
同情的摸摸我当机的脑袋,他也很纠结,“当时,我和小夏都不敢相信,只是摔一跤,怎么可能会大脑死亡?可是,医生做了很多检测和试验,你对所有的刺激都毫无反应,的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