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被不二眸中的心疼惊到,他快步上前。
我僵硬的维持着被人死死架住的姿势,颤抖的唇瓣细细的呢喃,“部……长……部……长……部……长……。”
他永远都是最能令我心安的那一个存在,在看见他的那一刹那,所有的无措、惊惧、歇斯底里,都烟消云散了。
他没事,真好,真好!
“啊。”听着我的碎语,他轻轻地应声,将我从那些制约的手掌中解救出来,小心的把我塞进被窝,“怎么啦?!”
喘息着倒在床铺里,我死死的揪住他的衣摆,“你……,你真的没事吗?!”
“啊。”
“那你刚刚……刚刚到哪里去了?!”
“龙崎教练找我有事耽搁了。”
“那为什么……我问他们,他们却不敢说。”
“……,教练会生气。”
“为什么?”
“你需要休息。”
“部长……。”
“嗯?!”
“有没有人说过……,你非常不适合……说谎,一眼就被……看穿了。”
“……。”
“部长。”
“嗯?!”
“你刚刚到底干嘛去了?!”
“……!”看着我死盯着他手背的视线,想想刚刚的对话,他终于无奈的推了推眼镜,“打针去了……,现在已经没事,不用担心。”
“真的?!”
“真的。”
看来他不像说谎的样子,我不情愿的放开他那被蹂躏成咸菜的衣摆,愤愤地转头,扫过一群脸色怪异的男人们,“只是打针而已,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众人皆送我一个十分不雅的白眼,忍足抬手想要习惯性的推眼镜,摸着空空的鼻梁才反应过来,眼镜已经没有了,尴尬的清咳一声,“你没给我们机会讲,而且,我们也不想你太担心。”
“……!”不想再和他们计较这样是‘不想让我担心’还是会‘让我更加担心’的问题,我瞪着他垂下的手背,“你的手怎么了?!受伤了?!”
低头望一眼自己被纱布缠死的手掌,忍足的眼神一黯,“没事,小伤而已。”
“什么叫小伤,”一直沉默的江川终于忍不住不忿的开口,“手心完全被玻璃碎片划开了,鲜血流了一地,就差输血抢救了。”
“玻璃碎片?!”我奇怪的望着他,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难道是眼镜?!眼镜的玻璃碎片为什么会划到手心?!”
就算眼镜不小心碎了,划伤的也应该是鼻梁、眼角之类的脸部肌肤吧。
“徒手捏碎了眼镜,划破的当然就是手心了。”江川不忘狠狠地瞪他一眼。
“徒手?!好厉害。”由衷的感叹,这么高难度的动作我都没有自信能够做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众人望向忍足的目光里带了些许的同情,就连越前的嘴角都有点抽搐的迹象。
“还不是为了……。”江川激动的想要说什么却被忍足不客气地打断。
“我很好,医生说很快就会复原的。”
“……!”无语的翻个白眼,你受伤的是右手好吧,复原……,复原之前的训练和比赛要怎么办?!为什么这些男人都这么不懂得怎么爱惜自己呢?!
“那个……,抱歉打扰一下。”一个弱弱的声音虽然很没有存在感,却正好被大家听见,转头,就见一个护士小姐正满脸惊惧的站在门口,她身后赫然立着一位风度非凡的绅士。
“我把护士请过来了,天上湖的针必须要重新打才行。”柳生淡然的说,一副天塌不惊的表情,当然,请忽略站在他身前那个颤抖得更加厉害的白衣天使。
众人